孔尚在念完诏书后,一直停留在边侧。在魏长玄等干人为魏弘宣摆放供品,焚烧金银,黄纸时未有任何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平静的瞧着殿堂之内人们的动作,作为臣子的孔尚无需也没有太多资格去插话魏氏皇族的事情。
孔尚站在离魏长玄不到四步的地方,又向魏长玄行个礼作辑道:“王爷是事关犬子的事情,下官想言。”
“哦,孔尚书无需多礼了,孔公子的事请直言无妨。”魏长玄在火盘里的最后一丝火光消失后,尊敬的对孔尚说道。
二人边说边走出殿堂,魏弘昭他们都已快走到了陵园门口,,魏长玄跨出殿堂后转过头眼神不自觉的再次看了父亲的灵牌一眼,说不出的感觉在眼睛里打转,魏长玄制止了守陵人上来关门的举动。
他自己伸起双手,徐徐的拿动殿堂的门轻轻的给殿内的父亲关上。孔尚位于魏长玄身边在魏长玄关门时,停止了口中的动作,并且没有去帮着魏长玄关门。
虽然孔尚和魏长玄的年龄天悬地隔,但是他能够理解魏长玄身为一名人子的心思,给自己的父亲关门,再尽些孝心。
“孔尚书,其实谢意的话真的不必了,我和孔公子是同龄人,大家都有些傲气,受不得些委屈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本王出言制止也是希望他不要把事做过火了。”魏长玄关上门后接着和孔尚谈论着孔回昭。
孔尚在殿内是好好的谢了魏长玄几句,说是若非魏长玄相助,孔回昭现在都还在京州府里。但言语上虽看似有些阿谀奉承,但魏长玄在孔尚的语气里感到的是一位父亲对于自己儿子的苦心和无奈,没有过多的奉承之意。
这也让魏长玄越加觉的孔尚是一位朝廷重臣,大雍的栋梁。孔回昭摆了摆手道:“我家那犬子有几斤几两下官是再清楚不过了,傲气,他可有傲的本事吗,就只读过些书但用不到正途上,常日在酒馆酒楼和一帮狐朋狗友的玩闹也不知何时是个头了。”
孔尚说的越多,脸色就变越差,魏长玄在心里叹了口气,家家都有不省心的事啊,无论是皇家,臣家,还是百姓们都是一样的。
“每天在酒馆酒楼的话,可能是需要人管的住他吧。”
“管他,但下官政务繁忙有心无力啊,若是...若是给他安排一门婚事那可不就有人能绑的住他了。”孔尚似是大悟一般,道:“王爷的话提醒了下官,给回昭安排门婚事,教他成了家些许有用。”
魏长玄没成亲,更没有一儿半女的,不知道要怎样能把孩子完全管教,于是就随意说出了这句话。
谁曾想到孔尚顺语而下准备给自己儿子安排婚事,不知孔回昭若在这里他会对魏长玄作何感想。
“孔尚书,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恩...”孔回昭差意的脸庞开始松懈下来,没过几秒哈哈哈几声雅笑传到魏长玄耳边,魏长玄听着并不刺耳的雅笑也唯有微笑回应孔尚。
陵园入口已经没有了柳和恩和几位太监的踪影,应该是已经回皇宫复命了,魏长元和段冉互相站在陵园的一则小声的说些什么。
魏然扶着金续芝,金续芝的眼角的红块淡了许多,悲痛的心情应是缓和了不少。魏弘昭则是正面看着走来的魏孔两人,他虽然没有听见两人说道了些什么,但孔尚的笑语还是在他的表情上显露无疑。
“孔尚书可是什么趣事共享于长玄啊。”魏弘昭亲切的问道孔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