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师兄说得最多的一次话,当时我刚开始读博,师兄在实验室见到我,问我有没有很坚定想要选择的课题,我给他看了我的论文,说我要深入研究,师兄说很新颖也很有意义。
我没想到师兄居然会将它印出来,甚至藏起了几页,他嫁给了导师,明知一旦被发现将会受到怎样虐待,他还是藏了。
我的意识停在导师的脑海,但我能感受到心脏的狂跳,仿佛我在导师的身体中催生出了新的灵魂。
导师看着那几页纸冷笑,师兄怔了怔,扭头不管不顾地想要往大门跑,却被导师拽着头发猛地扯了回来。
“就这么爱澍川啊?他都那么讨厌你了,你怎么还上赶着犯贱呢?”
我没有!我没有讨厌师兄!
我疯狂的呐喊,可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了眼睛,看导师疯狂地踹着师兄的肚子,直到师兄的嘴角溢出鲜血,他才拖着师兄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间屋子原本是书房,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已经被导师变成了一间刑房,屋子的对角上有着两根立柱,之间绑着一条粗长的麻绳,上面每隔一小段就有一个个坚硬粗砾的绳结,走进了可以闻到清晰的姜汁的味道。
导师把师兄拽起来,抬起他已经无力的腿将人放上去,麻绳紧绷着,卡在师兄胯骨的高度,师兄低声哀叫,他不得不踮着脚,用脚尖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才能让柔软脆弱的阴部不至于重重压在上面。
“走到那边去,我就放你出去找澍川,怎么样?别这么苦大仇深,你可是自愿嫁给我的。”
导师拍了拍师兄的脸,笑得不怀好意,我想大喊师兄别答应,他在骗你,可师兄居然挣扎着抬头,满是憎恶地看了一眼导师,然后咬牙迈开了腿。
“呃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只第一步,师兄就已然惨叫出声,我只是看着,都明白这根浸泡过姜汁的麻绳有多么恐怖,粗糙的毛边会直接磨到师兄娇嫩的阴户的每一寸,尤其是经受过导师无数次残忍淫虐的阴蒂,会被狠狠压平,从有着无数细小毛刺的绳结上碾过去。
剧痛让师兄的眼泪接连滚落,可他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他艰难地保持着平衡,一点一点向前蹭,没过多久就到了第一个绳结的地方。
导师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胸,像看马戏一样站在旁边,而师兄垂了垂眼睑,闭起眼睛想一鼓作气跨过去,却没想到阴唇根本包不住早被虐待到红肿凸起的可怜阴蒂,这团再也经不起磋磨的软肉直接陷在了绳结的缝隙里,被卡的结结实实。
坚硬粗砾的绳结残忍凶暴地将它挤扁碾平,师兄的双眼甚至开始发直,尖声惨叫起来。
“咿啊啊啊啊啊——!!”
他痛到失禁了,大腿绷直着颤抖,眼见就要栽倒,导师走了上去,状似扶他,却更用力将他向下压,使绳结陷得更深。
师兄哆嗦着喘息,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却硬生生将导师甩开,想要继续向前走,可阴蒂还陷在绳结里无法移动,他不肯放弃,满身都是汗水,身体抽搐,似乎快要晕过去了。
我急得心脏像是被烈火生烹,而师兄却弯了腰,想用蛮力把可怜的阴蒂扯出来,粉红的嫩肉都被扯成了白色,像要被拽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