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岚说话算话，在把余阳里里外外都干透了之后，他拿着余阳的手机加了自己的好友，然后当面转了一万给余阳。
听见APP到款的提示音，余阳在黑暗中呆呆的睁大了那双呆滞的眼睛。
自那以后，余阳自然而然的做起了皮肉生意。
有的是在路上遇到的陌生人，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跟他回了家，直到他关门了才发现。刚开始的时候他会被吓一跳，后来就慢慢习惯了，只是他下意识的开始减少自己出门的频率，能够叫外送的他也尽力叫别人送到家门口。
而陈岚也逐渐成为了余阳的老客户。
余阳对自己的价值并不清楚，也不知道其他人值多少，不过好在他的客人们对他都挺大方的，最少的一晚上也给了两千。
也不是没遇到过有人想赖账，那人差点被他拿着藏在床头的刀捅伤，也被他那副不要命的样子吓怕了，他抓着那人的头发把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等听到转账完成的声音才让他滚蛋。
那时候余阳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身子，那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那副画面又恐怖又香艳。
让余阳没想到的是，他原本意外那人已经被他吓怕了不会再来了，结果那人回去之后三天两头的给他发消息想约他，但余阳暂时不想见他，连消息都懒得回。
后来他就习惯让客户先转账再办事。
好在大部分的客户都无所谓，有不满的他就直接把人赶出去。
这些钱足够他好好的生活下去了，说句不好听的，他这段时间赚的钱比他以前一年的工资都还多，他书读得少，高中毕业就开始打工了，还没失明之前是做修水管之类的体力活，而这些工作呢越老越吃香，他作为学徒的工资实际上并不高。
那时候他只是整天想着等他作出经验收入高了一切都会好的，所以即便他的师傅总是趁无人的时候意淫他，甚至偷他的衣服做些龌蹉事他都忍了。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余阳站在阳台上拿起手中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草的气味让他杂乱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然后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摸索着拿出放在牛仔裤里的手机。
“余阳···”
陈岚的声音听上去醉醺醺的，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你现在有时间么？余阳。”
无非是问他有没有客人罢了何必问得这么委婉，不过余阳无所谓，只是工作而已，他将手中的烟熄灭，长长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