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裂缝从门口一直朝甘棠纵向而去。
慕容白抓着甘棠准备将她往身后拉,却被甘棠反拉到身后。
慕容白看着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含羞低下头。
甘棠的冰凉只是指尖的凉,与雪隐山上的冰条有所不同。她的凉是清晨花叶上缀着晨露,清清凉凉的,引人吸食。
棠儿的小胖手冰冰凉凉的,与我这热乎乎的手倒是很调和。
以前总是觉得她不喜欢,自己就不作为了。
现在想来,是她的不敢逾越,和自己的不敢靠近。
随着敲击声的停止,裂缝在一米处停了下来。
整个映月谷陷入无风无雨的静谧之中。
汪寒舟将剑拿在手里警戒道:“大家小心点,这么古怪的现象,没准就是那魔女回来报仇了。”
汪寒舟盯着甘棠和慕容白,也不管什么儿女情长了,保命要紧。
“你们说……”小绿战战兢兢地说道:“冤魂最容易在阳气渐弱的时候出现,该不会是……”
小绿越说越害怕。
甘棠一听,赶紧躲到慕容白身后去。
她两只手捏着慕容白后面的衣服,但生怕把这一丝不苟的装束弄乱了,便只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角。
在她指尖触碰到慕容白脊背的时候,感觉到身前的慕容白挺了挺背,是她关紧心房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
冰凉透过柔软顺滑的布料,落在慕容白清透的肌肤上,给她带来极度的安全感。
她身后并非空无一人,以后做什么事她也有勇气了。
“我、我怕……那那那个……”甘棠说完讪讪一笑。
以前甘又风给她讲鬼故事,她半夜醒了不敢夜尿,只能尿在脸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