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镇南王急了,顾烟杪立马赔笑:“父王,女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该高兴才是呀。”
镇南王横竖看她不顺眼,但又不能真的揍她,实在没办法,只好顺着她的问题回答道:“普通人喝是无碍的,还能除痰提神,所以你放一百个心吧,小财迷。”
顾烟杪放心了,这才想起关心自己来,眼神期盼地问道:“安歌的那方子如何?”
“安歌的方子嘛,也对症。”镇南王强迫她躺下,伸手给她掖好被子,“医者为你施针解毒,再配合药方,半年内应能好全。”
半年,真的好漫长。
听到这个时间,顾烟杪失望地撇撇嘴,但随即便听到镇南王下令,从今日起,她便不能再随意出门,非要拘着她在王府好好调理身体。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顾烟杪突然得了大把空闲,却只能乖乖在床上躺着,每日就算眼睛直直地盯着拔步床顶的雕花,脑子里都能冒出一百零八个给浮生记赚钱的点子。
水兰也很痛苦,因为顾烟杪现在自己做不了的事情,就会找她做。
好好一个郡主的贴身伺候大丫鬟,硬生生给训练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大掌柜。
每日早出晚归,夜里又被郡主抓来汇报开会。
顾烟杪看到水兰的熊猫眼,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毕竟水玉要管理望舒院,还要在王府中照顾她的起居,帮不上水兰,于是她又选了两个知根知底的小丫鬟去给水兰打杂。
工作狂就是这样的,自己勤奋还不够,还要强迫手底下的人一起卷起来。
等顾烟杪终于能够下床了,便开始缠着阿堂教她武功。
她虽然以前身手不错,但仔细拆来看,皆是杀招。
以前为了保持身体的轻灵稳健,她会练习散打。但是来到大魏后,眼见着习武之人练的都是清风飘逸的古武与轻功,跟他们比起来,她迟钝得像是个大乌龟。
所以,她真的眼馋很久了。
阿堂瞅着郡主这孱弱的小身子,内心实在纠结,不知从何鼓励,又不好直接说实话。
最后决定给让她从站桩扎马步开始,把强身健体作为短期战略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