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骁第一次见孟又然是在九八年春天,那时候她才五岁而已,小小一只,看见他会迈着短腿跑到自己面前,挥起小手,字正腔圆地喊他哥哥。

    他穷,没办法给她买很多糖果,每次去都带一小根麦芽糖递给她吃。

    好景不常,在他满十八岁那日,孟又然失去父母没有家人,变得跟他一样,其实他是庆幸自己有一些存款能养她到成年,可后来她大伯接她回去,他也开心,开心孟又然还有亲戚不用自己一个人撑着。

    没想到在一日他应酬途中藉口喝多去yAn台松口气时,路过一间包厢,门没有关紧,从那缝隙他听见有人喊孟又然的名字。

    停下脚步,呼x1都成了打扰。

    “扫把星。”

    “她克Si父母。”

    “她活该。”

    一群自称为她好的亲戚在餐桌上奚落他最好的姑娘。

    凭什么。

    凭她没有人给她撑腰。

    那一晚,司骁喝多了,躲在角落,哭自己无能。

    ......

    “阿然,不是你的错,你只是遇到不太好的人。”

    “你还有我。”

    “可我也只有你了。”

    司骁拖着疲惫,喉间发紧,苦涩的余调斥散鼻腔:“玩够了记得回家。”

    “今天去瑞士阿尔卑斯山滑雪。”

    电话被挂断,司骁手一顿,忍不住灿笑,转头让助理联络瑞士苏黎世机场。

    “一小时后到机场去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