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今晚都是你的奴下奴呢。”
奴隶爬行的动作因为体内的不适而变得异常艰难,粗大的按摩棒在他的肠道里以极高的频率震动不休,时而还释放出细小的电流集中刺激最敏感的那一点腺体。
原本高频震动便已然令他手软腿软,每每电流过体的那一刹,他更是要顿在原地缓上好几秒,恢复一点之后才不过爬行两步便又会迎来下一轮的电击,如此循环往复,短短几米远的路程他足足爬了有五分钟。
男人十分欣赏奴隶沉浸在痛苦与欲望交替折磨时那春情涌动的样子,奴隶的臀部很挺翘,形状比一般男人都要圆润精致,此刻暧昧地包裹在黑色的紧身皮裤下,跟随着爬行时所受到的快感刺激,正在难耐地左右扭动着,向他发出无意或有意的邀请。
奴隶的屁股撅得很高的,腰身压得很低,背部肌肉结实而平滑,从后面望过去,一眼看不到肩。
在奴隶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眸光变得深沉且幽暗,眼底跳跃着嗜虐的快意,他享受他的奴隶有意识的勾引或讨好,同时又痛恨奴隶太过美丽撩人。
奴隶非常清楚如何将他的主人逼出理智的边缘,令他时常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经常在调教计划尚未完成时便因忍受不了而先操上一轮解渴,而这正是作为主人能给予奴隶的最高赏赐,他轻而易举便能获得。
男人眸光微敛,压下心头那阵已然破土的躁动,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上位者的冷酷:“宝贝,我只给你半小时,你可要抓紧了,多一分钟你就穿着胶衣在笼子里多待上三个小时,现在你已经浪费了五分钟了。”
奴隶闻言,立刻从喉中溢出一声呻吟,似乎是为主人的决定感到不满,只是那呻吟太过甜腻诱人,听着毫无杀伤力,非但不像是在抗议,反倒像在求欢似的渴望主人能够多给自己一点疼爱。
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句小妖精,随后像是铁了心不受他引诱,冷冷地哼出一声,同时拿出一副不影响爬行动作的中等长度的皮手铐将奴隶的双手铐上,说道:“六分钟。”
奴隶呼吸一滞,丧气地塌陷了肩背,这才终于承认自己计谋失败,灰溜溜地加快了速度爬进了奴隶专用的清洗室。
贺毅早已经在刑床上躺好了,四肢都被他自己套进了四边床角的皮环里,他睁着黯淡无光的双眼,像个失智的人一样,漠然地凝视着上方纯白色的天花板,直到传来关门时的机括轻响,他方才如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眼。
“主人。”贺毅眼球转也不转,机械地喊出这个称呼。
对方不答,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粗重喘息糅杂着玩具在人体内震动时的闷响,回荡在小小的清洗室内。
贺毅敏锐地发现了异样,迅速转头去看,只见那个俊美男人正瘫坐在清洗室门口,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星眸含泪,双颊潮红一片,红润的唇瓣上印着一排浅浅的齿痕。
若是早个一年半载,贺毅肯定是要傻乎乎地问他怎么了,可是现在,他却比谁都清楚这不正常的反应从何而来。
贺毅赶忙挣脱了手脚的束缚,从刑床上爬下来,快速膝行至男人身旁跪好,想伸手去搀扶却又不敢,犹豫一会最终将手臂虚虚地伸至男人身前,示意他若是不嫌弃就扶着。
男人淡淡地瞥他一眼,伸手搭了上去:“你倒是懂规矩。”
贺毅偏了头不去看男人鼓胀的下身,恭敬回道:“奴隶谢谢主人的夸奖。”
男人喘了口气,叹道:“叫我小主人就好,你的主人在外面呢,”说着他扶着贺毅的胳膊艰难地将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贺毅,“你过来,先帮我把这该死的东西关了,我戴着手铐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