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啜泣声是屋子里唯一的动静,温言恨不能返回前一刻捂上自己的嘴。
怎么就说出来了?哪有Omega自己讨打的?薛柏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至少也会觉得他反复无常吧。
要不是实在没那个本事,他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薛柏肯定是听见了那句话的,却一直没个反应,连原本在他屁股上轻拍的手都彻底静止了,这让温言的尴尬随着每一秒的流逝成倍增加,也不好意思问问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进度条走了二十秒,温言觉得自己尴尬了两小时的时候,薛老板终于从卡机状态重启成功,捏了捏手中光滑细腻,未经过半点风雨的臀肉。
“那言言想怎么打?”
薛柏父母都是beta,而且工作繁忙并无此类爱好,他从小到大顶多是听同学提过家里如何严加管教Omega,等相亲的时候温言明确提出拒绝家规家法和被管教,他也就没去了解过此类信息。
到目前为止,他的经验只限于抽屉里看过的几个片。
他真心实意的提问,让温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他是故意羞他,让他自己讨罚,还是真要让他自己决定程度。
温言在看这方面的经验是比薛柏丰富许多,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是现场直播。温语自小美貌过人,和他们的Omega爸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家里本就紧张他,结果这人又脱线,没少当着温言的面被打屁股打到坐不住凳子。再加上他们家屋子没那么大,爸爸被父亲惩罚调教的时候,小孩子也没有大人以为的睡得那么熟。
不过实践是没有过的,有温语摆在那对比,家里都觉得温言这孩子靠谱极了,就算偶尔犯错也都可以容忍,打两下手心还要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