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倒没有很痛,屈辱也谈不上,更多的是觉得荒诞。从没有哪个除夕曾像今夜这样,被人嵌在墙上,等粗长如异形的性器一点一点楔进身体里。
薄辞雪垂下眼睫,形状漂亮的肩颈浸着冷汗,像是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釉。膨起的肉屌缓慢地顶入女穴,原本被玩得肉鼓鼓的粉屄被插得向内凹陷,吃力地接纳着过于庞大的肉具。
下面的昙花纹更烫了,皮肉像是要燃烧起来,将内里的脏器融成液体。他微微吸起酸涩的小腹,腰身向下塌了一些,后腰的两个腰窝随之变得更为明显。脊背上的汗珠顺着骨骼的走势流下去,在腰窝处攒起一双浅浅的水洼,莹莹地泛着光泽。
裴言咽了口唾沫,只觉口舌生津。他插一会停一会,推进的速度极慢,以确保柔嫩的穴口不会因猝然的插入而撕裂。嵌在墙壁间的屁股最初像死掉一样一动不动,唯有小腿生理性地发着抖,晃出细碎的铃铛声。等到裴言插了小半根进去后,那人忽然毫无征兆地一挣,髋骨重重撞在了墙壁上——
白瓷般的肤肉撞得发红,不用想也知道很痛。裴言一惊,皱着眉捉起了薄辞雪的小腿,不许他继续乱动。细瘦的腿脚颤颤巍巍地抻在他手里,脚趾僵直地绷着。裴言结结实实地向前一顶,它们便猛然蜷在一起,缩成了一排皎洁的珍珠。
“……啊……”
墙后传来一声破碎的哭叫,湿淋淋的淫水从甬道里喷涌而出,洒在裴言的伞冠上。他爽得头皮发紧,马眼跟着失控地流出了几滴腺液:“怎么哭了?是不是嫌我进的还不够?”
他没听到回答,于是往外拔了一点,然后向更深处用力一推。湿热高压的甬道被肏出了“啵”的一声,蚌肉被挤得微颤,褶皱都被撑平了不少。原本凹陷的下腹突兀地显出一道狰狞的凸痕,薄薄的肚皮被撑到了骇人的地步,隐隐能窥见里面鼓胀的青筋。
薄辞雪浑身发抖,只觉下体的骨骼都被强硬地扩开了。他无意识地吐出一截红舌,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睁着涣散的双眼,唇边流下一缕透明的水痕。一贯清冷的容颜被情欲染遍了绯红之色,有种叫人不敢直视的秾丽。可惜裴言看不见他此时的情态,只知道埋头猛肏。
原本只有一道细缝的馒头屄被日到靡艳涨红,小小的阴唇被迫包住手腕粗细的肉棍,不时有软肉随着性器的抽插翻出来。肉壁在顶撞间逐渐产生了难言的酥麻,松开的牙关再压不住喉间的哽咽,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来:“呜……”
裴言起先还故作温柔地徐徐顶撞,顶了一会儿后实在憋不住了,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底发红,憋了一肚子的荤话忘了个干干净净,狗一样对着眼前的白屁股疯狂打桩。十年压抑,一朝开荤,他馋得抓心挠肺,嘴巴跟坏掉一样不停地分泌唾液,像是想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咬碎他。吞下他。占有他。这样他就是你的了。胸腔里的野兽发疯似的尖叫咆哮,沉重的铁链被一道一道挣碎,哗啦啦溅到地上。
交合处在抽插下泛起了一层白沫,满满地从穴里溢出来,沾着水的臀肉一摇一晃,宛如吸饱了水的云团。肉穴无规律地紧缩着,然而里面的淫水流不出一滴,全被阴茎堵死在了腔道里,让乌发美人的肚子都坠出了一个圆弧,仿佛被当场肏到了怀孕一般。
激烈的顶弄间,裴言感觉自己触上了一圈极其柔滑的软肉。不及细想,乌发美人骤然爆出一声尖叫,穴壁濒死般地抽搐起来:“啊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踢蹬着,只是小腿还被人悬空地握在手里,挣扎的效果相当有限。墙壁背后传来了捶打墙面的声音,力道微弱,但把裴言吓坏了。他怕薄辞雪弄伤自己,连忙往后抽了抽,远离了那圈碰不得的嫩肉。慌乱中他似乎撞到了肉壁上的某处敏感点,让薄辞雪的前端陡然喷出了精液:“……!”
攒了许久的白浊沿着墙壁流淌下来,留下一道粘稠的湿痕。女穴不堪忍受地痉挛着,穴内泄洪一样往外喷水,大滴大滴的淫液从挤涨不堪的穴口溢出,沿着腿根汨汨地往下流。泛着香气的水珠溢满了臀缝,将淡色的屁眼也浸得水水润润,时不时地微缩一下。
裴言一喜,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愈发卖力地朝着那处蚌肉顶弄,将它肏到微微肿起,在崎岖的肉壁上膨出了一枚小头。乌发美人脱力地软了下去,软趴趴地伏在墙洞里,被迫塌着腰、撅着屁股,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下腹的肤肉一跳一跳,脚背绷得僵直,痴儿般喃喃道:“坏、坏掉了……”
“不会坏的,我轻一点。”
裴言安抚地揉着他前面泄过精的性器,顶撞的力道稍稍缓了一点,但次次都对着敏感处撞。薄辞雪被肏得双腿酸软,累积的快感聚沙成塔,逐渐逼近了摇摇欲坠的边缘。
眼泪难以抑制地流下来,将貂裘的长毛结成一缕一缕的。他哭得鼻头泛红,鼻腔有些发堵,淡色的唇间溢出微弱的湿气,眼神完全聚不起焦。倘若有人绕到墙壁对面抬起他的下颔亲他,他也会毫不反抗地张着双唇,任人蹂躏那两片水滟滟的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