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软绵绵、慢吞吞的推阻。很快便缴械投降,被玄道抱于腿间肆意狎戏。
殿内屏风未撤,衡清复命时,能瞧见玄道、云珩交叠而坐的虚影。
云珩表面衣冠奇楚,毫无遮掩的私处紧贴玄道胯下巨物,明显感受到那团胀肉隆起的形状与硬度。
玄道的手缓缓探入云珩的下摆,寻到那颗涨疼饱满的阴蒂肆意夹搓。
嘲风将嘴里叼着的细作扔甩进殿内,半死不活的晏兆元落地后朝前翻滚几圈,重重磕上了屏风的实木底座,疼得眼冒金星。
实木底座的四角其实相当锋利,再加上嘲风将他甩出的力气极大,一道深深的划痕贯穿了晏兆元的整张脸。
云珩被纱隔屏风底端突然出现的半个带血的脑袋吓了一跳,几欲离开玄道的膝头。
但很快,他停止了动作,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穴里没吃完的精水随着颠簸而淌下,浓稠白浊尽数落在了玄道的衣裳上,将玄道的法袍玷污得淫秽不堪。
紫霄、姜瑶乖乖跟在衡清后头,两双眼睛不由自主被殿内巨大的屏风吸引。
姜瑶奇怪归元宫主殿何时多了这么个大物件,而紫霄则是暗自窃笑。
“掌宗!盗取截天令叛逃弟子共七名,活捉五人,两人自爆元灵身亡。其中,内门晏兆元身怀异宝遁逃至坐忘崖,幸得君乾子相助捉拿。”衡清恭敬开口,“君乾子怀疑,此人亦是叛徒诸玉宸的党羽。”
听见诸玉宸三字,云珩笑意消失。他望着屏风底端外渗的殷红稠液,浓重的腥锈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云珩脑中突然不断闪过遭受九宫锁魂幡折磨时的幻象,心口阵阵发紧,不听使唤的手脚轻微颤动。
他满头冷汗,嘴唇青白,想变回白鹿蜷缩进玄道怀中,但念咒施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晏兆元满脸是血,面孔呈现过分虚弱的苍白,他的左手臂在灵宝爆炸时被轰碎,右手臂则被嘲风扯提了一路,骨头断了两节。
他瘫软伏地,在失血的眩晕中费尽气力仰头,入目便是接颔为戏的玄道与云珩。两人亲嘴弄舌,吻得忘我,似乎没有避讳其他人的打算。
云珩发抖不止的身体在玄道霸道强势的占有与柔情蜜意的爱抚中逐渐平静,两人唇齿分离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云珩泪眼朦胧,将气喘匀后,顺着那条银丝又吻了上去,双手搭上玄道坚实可靠的肩背,向玄道贪婪索取更多的爱意。
晏兆元虽然知晓玄道、云珩的关系,但没想到两人会如此纵情放浪,一刻也不愿停歇。尤其是当他发现玄道的瞳孔变形,嘴里吐出又长又细、前端分叉酷似蛇信的舌头缠绕拉扯云珩舌苔、云珩还一脸迷醉享受时,惶恐万分,仿佛天崩地裂,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刺耳恐怖的尖叫。
“妖,妖怪!是妖魔!!!救命!!来人,快来人!!!”
晏兆元叫得撕心裂肺,手使不上力气,只能拼命靠脚蹬地,像条蛆虫般蠕动,企图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