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错,”我负隅顽抗着,“我不需要赎罪!”

    “不要急着给答案,哥哥,”李鸣玉眼睛弯了弯,“我们一起去看看视频,好不好?”

    我浑浑噩噩地任由他牵着我到了客厅。抽屉里放着许多碟片,李鸣玉抽出一张放进去,打开了电视。

    苦苦建造的堤防,在看到视频中的人影时彻底瓦解。

    里面的我很陌生,白腻的肉体透着热红,大张着腿,濒死似的昂着头,脆弱地被动承纳着,意识不清地哭,说:“我要破了……轻点,李鸣玉。”

    粗鲁狰狞的肉茎竟然能插进那么小小的穴,插出透明的汁水,肚皮上甚至显出微妙的形状。没有拍到李鸣玉的脸,只看到他绷紧的背脊,疤痕摇晃,热汗流下。

    “哥哥知道自己的缺点是什么吗?”李鸣玉忽然问。

    他自问自答:“是心不够狠。如果是我是你,在回来第一天,同一张床上,我就会用枕头捂死他。酒吧里我也不会只是在酒杯里放不痛不痒的春药。哥哥,你一直都是这样,太心软了。”

    对。

    七年前我就该杀了他。

    “你不敢发出去,”我捏紧了手:“你如果把视频发出去,你也会身败名裂。”

    “我不在乎自己,哥哥,”李鸣玉笑着说,“我只在乎你。”

    视频还在播放,我看不下去,去抢他握在手里的遥控器,李鸣玉偏偏举得很高,逗弄似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下意识地挣动,却一时失重,手撑在他的小腹处,感受到了他裤裆处热硬的触感,如碰火舌般松开了,羞耻地瞪着他。

    他的声音很哑,“别动,我不碰你。”

    李鸣玉垂眼开了灰色家居裤的腰带,冒着热气的肉茎弹出,青筋鼓胀地跳动,他随意撸动了两下,侧过头埋进我的颈窝里,眷恋地深吸了口。

    “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吗?”我恶寒地开口,“李鸣玉。”

    李鸣玉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清了:“只对你而已。”

    视频里的光芒跳跃在背后的墙壁上。李鸣玉果真没有强迫我,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下身。我僵着身体,忍受着背脊一阵阵的酸麻。

    好像他的手也握住了我,掌心炙热,搓动着硬挺的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