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清楚状况的道歉像风一样从嘴边溜走,雌虫失焦的眼全是那一根看上去就很好吃的雄茎,就在他下意识调整角度,不管不顾地要上前一口吞掉时,忍无可忍的艾玛特先伸出手指用死力气抵住了他欺近的头,然后在罗维利亚惊诧的目光下狠狠给了他一个脑崩!
"你就只会看着我流口水吗?"艾玛特觉得不可理喻,他生气地挣扎起来,但使出吃奶的力气握在他小腿上的双掌依然纹丝不动,他羞愤的大声呵斥:"放开我你这无礼的蠢虫!你是想让我光着下面在这里站一晚上吗!"
雌虫触电般抽搐了一下,雄虫排斥愤怒的话语像箭一样刺穿他混乱的大脑,他终于清醒了一点,缓缓松开了手,不舍且惊恐地看着雄虫白皙纤细的小腿上浮现红印。
雄虫气得又踹了他一脚,可惜用尽全力雌虫也是不痛不痒,受了当胸一脚连身形都没晃一下,艾玛特气笑了,就着踩着雌虫胸膛的姿势俯身问他:“你是第一次吗?”
陷进雄虫可爱笑容的罗维利亚脱口而出:“是的,阁下,我是第一次。”
艾玛特愣住了,他真没想到引导者也是个没经验的虫,正常情况下能做引导者的雌虫最起码要有两次和雄虫的亲密接触,有经验的雌虫更善于引导雄虫,也更能克制,不然紧张不安的雄虫和如虎似狼的雌虫只会将成年礼搞砸。
这是怎么回事?这虫给了舒登多少好处才能让他一个没经验的来?艾玛特纳罕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心里想着,怪不得生涩的很,见着他就像饿极的狼看见肉骨头,咬住了就不想撒口。
能让舒登拱手相让的虫,等级一定很高吧?今晚上怎么过啊……
?不是放出尾钩扎他一下就行了吗?怎么还用上“做”了?罗维利亚震惊地睁大双眼,上面到底给了面前的雄虫多少好处,他竟然能答应与一个危险的A级雌虫交配!
“知道是知道,但是……”罗维利亚把手放在胸口离雄虫的脚很近的位置护着,害怕他站不稳,小心谨慎地低声问:“阁下,你是自愿的吗?”
雄虫沉默了,不顾他暗暗的挽留把踩在他胸口的脚收回去,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罗维利亚急急地跟着他膝行两步才看清他在往卫生间走,同时艾玛特走一步扯开一个扣子,背对着呆怔在原地的雌虫说道:“我去洗澡,你也收拾一下,等我出来我们就开始。”
开始什么不言而喻。
他没有回答罗维利亚的问题,浴室的灯亮起,很快响起淅沥的水声。
罗维利亚愣了一会儿,随即像被点着尾巴的豹子一样弹射起来!他如困兽般焦灼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急走一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抱在怀里,地上的捡完了他干脆把沙发上那些军装也收起来,眼睛到处乱瞟这些衣服放在哪里能不碍雄虫的眼。
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放到空的衣柜里,他顾不上整理就一股脑塞了进去。幸好军雌追求高效、他也不爱打扮,衣服全是简单款式的军装,衣柜里还有一半空间可以放。
然后跑去床头把那该死的星兽头颅给摘下来,又拿起没喝完的啤酒一饮而尽,喝第一口他就后悔了,有一个报道中写到雄虫们最讨厌酒味满身的雌虫。
立马开始想办法清洁自己,拿出几瓶终端空间里存放的机甲用的清洁液冲到阳台上对着自己淋了满身,机甲清洁液非常有用,汗水、口水和一些其他的污迹都被一清而空,罗维利亚也就不在意它清洁力过强带来的皮表的疼痛了。
浴袍已经不能再穿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空间里拿出了自己常穿的睡衣,简单的白背心和白裤衩,虽然没有丝毫诱惑力,但万一雄虫反悔他这样穿也不至于太难看。
一通忙碌过后,罗维利亚双手捧着一碟花型香薰蜡烛立在床边,听说雄虫办那事儿的时候不喜欢开明晃晃的灯,喜欢昏黄的蜡烛光,做的时候闻到香味也会开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