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历八年,天穹与胡于鏖谷爆发战争,此战天穹共击杀胡人精锐八千人,普通兵士三万多人,为首的悍将更是直取敌军上将首级,打的胡人俯首称臣,退居塞外三百里,再不敢入中原半步。
为表诚意,新任胡族单于特派一队使者献宝上供,不但交出了前任单于的向上人头,更提出有一绝妙礼物,要亲自呈献给凤帝风溪。
“准!”
随着内监一声尖锐的准许,为首的胡人使者自信满满的向着身后拍手示意,四名胡族卫兵见状行礼退下,不久从门外共同抬进一只沉重的露天轿撵,撵上似端坐着什么人,浑身被宽厚不透风的白布遮盖,只勉强看清轮廓。
“阿尓勒,你这是何意?”
有气盛的官员替女帝开了口,胡人使者不慌不忙的对着众人微微行礼,命人将轿撵抬至大殿中央,挥手遣散卫兵,来到轿撵一边。常年握有兵器的手粗糙且孔武,抓住落在轿边的白布一角,像是故意制造悬念一般,把在场人胃口吊得差不多,手臂用力,白布瞬间扬起,又飘飘然的落下。
早在阿尔勒有所动作的前夕,风溪身边的暗卫便已做好应敌的准备,在场的心腹武将更是握紧拳头发出信号,埋伏在大殿四周的下属得令,纷纷退出召集好早已备好的兵马,只待胡人行刺的动作一出,内外配合,当场擒获。
但令所有人诧异的是,白布之下遮盖的,并非他们所预料的行刺刺客,也不是先前探子回报,送来与女帝和亲的单于胞弟,而是一名浑身赤裸,满身珠光宝气的中年男子。双腿盘坐,双手被束缚于身后,梳着胡人特有的麻花长辫,嘴里咬着一节木棍,喉咙里时不时还会发出难抑的呻吟。男子眯着眼睛蹙起眉头,似乎正在承受非人般的折磨,沿着身体的轮廓向下观察,本该平坦的小腹,却如怀胎十月的妇人般高高挺起,浑圆挺翘着,腹底与盘着的双腿之间,更是隐约暴露着什么。
在场人皆被胡人粗犷放荡的行径弄得一阵羞耻,天穹以礼教化世人,无论男女,都是从小饱读诗书过来的,在场包括女帝在内,更是学富五车,世间之佼佼者。莫说今日这番香艳场景,就是战场上的血雨腥风,或者家中后宅的庖厨之地,都是鲜少踏足。
女帝风溪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场上几名老成持重的大臣更是掀桌而起,怒斥胡人战败不懂明哲保身,竟到天穹国都羞辱帝王。
然,
胡人使者听罢并不气恼,反而学着中原人的礼节再次向女帝和诸位大臣施礼赔罪,并解释说此番并非要羞辱高高在上的天穹女帝,而是确确实实,要将胡人最珍贵的礼物献给帝王。
“陛下,此物乃是我草原最宝贵,也是最难得的‘马奶酒’。因其酿造、保存极为不易,是而在我们草原,只有真正的英雄才配享用。我汗钦佩陛下的英姿,为表其与整个草原部落的臣服之意,特命人提前清洗准备酒品器物,采草原最强悍之马匹的鲜奶酿造,历时三十二天,方得此人腹中的这一抔佳酿。”
“你说什么!!这人腹中的……是酒!!”
看着胡人笑嘻嘻的跳上轿撵,手上毫无轻重的沿着男人浑圆高耸的肚皮揉捏打转,在场的宾客纷纷瞪圆了眼珠子。一路颠簸,勉强适应身体膨胀的男人刚得喘息,被使者突如其来的残暴对待,那点好不容易凝结起来的定力瞬间消散,盘在一起的双腿无意识的松开踢蹬,头颅与脖颈也因着腹中的不适竭力扬起,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身体为了躲避腹部的侵扰,竭尽全力的向后仰去,却因被绑的手部支撑,又不得不呈现出仰挺的姿势。
那从一开始便藏在腿间与腹底的若隐若现处,此刻也因着男人的扭动露出真容。
一柄几乎被憋到黑紫色的粗长器物,直挺挺的对着对面异国帝王的王座,顶端已被调教扩张无数遍的娇嫩小口放肆的大张着,口中含着一枚小巧的铃铛,随着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细微的抖动,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响声。而在铃铛的下端,一根粗长且毛躁的特制木棍深深地埋入男人用于排泄的甬道之中,是而无论男人腹中被灌的如何饱满,身下的欲望被勾引的如何热情,都被这一根小小的木棍堵住,使得男人不得片刻纾解,只能一点一点,难捱的受着。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与木棍一同深埋甬道的东西,薄如蝉翼,又韧性极佳的特制酒囊。为防止酿酒过程中酒液被人体的排泄物污染,胡人不但在酿酒时便停了‘酒器’的水分摄入,更是将小儿拳头大小的酒囊,硬生生从排泄小孔的甬道里一点点塞入体内。因此无论在酿造过程中‘酒器’如何分泌,都不会污染到酒囊中的佳酿。不仅如此,因着分泌和憋涨的加剧,‘酒器’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发生变化,膀胱的蠕动和憋涨的情愫导致盛放酒水的部位得以维持略高于正常人体温的恒温,进而保证酒水在酿造过程中,不会因温度失衡导致酿造失败。
至于用作‘酒器’的人的死活?
谁又会在乎一个‘酒器’的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