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抓着丹恒的手,从指尖舔到掌心,每个指缝都没有放过,男孩指缝的肉格外柔软,被男人含在嘴里吃了个透。最后他的唇印在丹恒手腕处,用舌头舔舐那藏在玉白细腕下轻微跳动的脉搏。
丹恒的手被舔得糊满黏腻的口水,这感觉凉凉的并不好受,但丹恒没有抽回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丹恒的力气似乎顺着那张嘴被吞进男人腹中,被舔舐的酥痒如同病毒一样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他根本没有抽出手的力气,他甚至连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
丹恒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惊疑不定,但男人的动作还不止如此,他的另一只手也始终没有歇着,像弹琴一样从脚踝向上抚到膝盖,两根手指来回抚摸着腿窝的软肉,狎玩够了才捉着脚踝用力踩向自己的阴茎。那根粗长的孽物此时还被紧紧束缚在裤子中,只能隔着层层布料对着主人的脚激动地吐水。
刃让自己大腿打开的幅度更大,跪得更加标准,他握着那双脚使它更贴近自己,让男孩的脚掌紧贴柱体,男孩的脚跟贴着自己的蛋踩压。
男人的眼睛始终如狼一般紧盯着他,看着丹恒的脸颊飘起红霞,目光闪烁,颤抖着无法推开他。
男人这样一眨不眨专注地凝视使丹恒难受极了。够了,不要这样看我……丹恒心里几乎是在哀求,但当他直视男人的眼睛时,脱口而出的却是冰冷的、命令式的话语:“把头低下。”
于是这个大他十二岁的狼一样的男人真的温顺地低下了头,甚至顺从地合上了眼。既然他的主人不想他看,他就闭上眼睛,同时更加卖力地舔着主人的手,更用力地让主人的脚踩在自己身上。
丹恒只觉得自己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这都是因为男人彻底的服从。丹恒甚至察觉到自己的情绪都上扬了起来,这个认知真真正正吓到了丹恒,他可以暂且不管身体当下堕落的反应,但如果连心灵也沉迷其中那一切都完了!想到这丹恒愣是从彻底酥麻的骨髓里榨出力量,他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脚,猛地缩回沙发,把自己的身体缩得像个圆茧。
刃看着丹恒缩成小小一团,一张清瘦的小脸埋在胳膊下,只露出一只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很惊恐的样子。
“怎么了”,刃凑过去问他,语气又变得像个温柔的长者,他收回刚刚奴隶的架势,因为这吓到他失去记忆的小主人了。
“……很奇怪”,丹恒的声音闷闷的,说完这三个字他就不愿再多说话了。
“哪里奇怪,身体奇怪吗?”男人抬手就摸进丹恒的裤子,压制住丹恒的挣动摸了进去,那里水滑得不得了。
“流水是很正常的,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很健康”,刃用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徐徐说着:“你的身体只是有些贪吃,但它并不奇怪”,他安抚着丹恒。
“要做吗?”,刃突然问道,丹恒慌得不行的摇头,他昨天被操得太过分,肚子和批都在痛,更何况现在这行为完全是白日宣淫、日夜笙歌,丹恒接受不了自己这么淫乱的行为。
“可是身体很痒吧,不做不行的”,刃还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一边贴着丹恒的耳朵把这些话语灌进他脑子,一边一根手指已经借着女穴的水插进后穴被紧咬住,“如果前面难受就用后面做吧。”
“只做一次好不好,发泄完身体就不痒了,也不会奇怪地流水了”,刃还在持续不断输出,用低沉迟缓的语气哄骗着眼前的少年,他看到少年的表情恍惚起来,半晌点了点头。
少年已经被这条狡猾的蛇完全迷惑了,顺着它的指示摘下了苹果,接受这抱薪救火的昏计,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只会被越操越敏感,水只会越流越多,被开发得愈发难以被满足,最后成为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刃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丹恒,深深操进他的后穴,他把丹恒的腿大力掰开,批肉直对着天花板。
钝钝的快感随着刃的操弄蔓延开来,和昨天景元那种发疯的让人难以忍受的操法完全不同,丹恒闭着眼沉浸在温吞的快乐中,基本没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是一个喜欢叫床的人,他以前自慰的时候都很安静……
丹恒睁开眼,崩溃地接收自己失忆到现在重拾起来的第一份记忆:自慰的恒、安静的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