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转身走出卫生间,轻轻带上房门,却没真正合上,而是醒目地半掩着。
透过那大剌剌的门缝,钮书瑞可以清晰地看到江闻站在门板的另一端,背对她,面朝另一边。
然而那巍然的身躯,是一点儿也忽略不去,就算门是半掩着的,也抢眼夺目。
甚至还因为门正好挡去了其他景象,把他衬托成从内向外,唯一可见的身影,占据了整个门缝。
钮书瑞顿口无言,却也只能这样解决掉生理问题。
那排泄的水声刚刚消失,钮书瑞还没来得及转手去按冲水,江闻便推门而入,徒留钮书瑞僵在一半的动作,抱起她,一边按了按钮,一边伸手,就将她的内K撩了上去。
这下,钮书瑞是彻底不尴不尬,无地自容。一直忍到江闻把她放回床上,便妄图能一下子,就躲得远远的。
谁知她刚挪两下,那下T就泛起刺痛。
这感觉钮书瑞并不陌生——
这几天每每复健后,那y都会因为走路而产生的摩擦,在Y蒂头日渐生y的痂上来回刮过。等到止痛的药效下去,便会喋喋不休地告诉着她,她的下T疼得要命。
只是她往往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不继续动弹,就不会加重,自然也就被躯T其他感知给覆盖过去了。
然而眼下,可能是她刚才擦拭的时候过分急切而弄到什么了,痛觉忽然放大,在她动作间,频频发出制止她行动的剧痛。
sIChu的皮肤本就b其他地方要nEnG上许多,感知自然也是会b一般的都要强烈。
那y痂骤然一刺,便是瞬间盖过身T长久的钝痛,让她绷着无法回神,挪动便也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
过了一阵,钮书瑞才觉得好些了,双手撑着床面,想通过手臂的发力,把自己移到对面。
却听到江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过来。”
钮书瑞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江闻就在她身后再次强调道:“过来,钮书瑞。”
钮书瑞僵y地回头,只见江闻站在床边,手拿药膏,面上没什么表情。
可他也不知是为何,竟没同往常那般,在看到她远离那一刻,便含着怒气地伸手,把她抱回去。而是站在原地,看不出在想什么地望着她。
先前那还有些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仿佛没存在过。钮书瑞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江闻的心情突然变化了,又像是变回那个Y怒、冷酷,没有感情的军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