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从罗生生的耳后一路向下，朦胧的月sE在程念樟脸上投下冷峻的微光。
因着他的靠近，罗生生紧闭双眼，身T不断后缩战抖，眼角的泪混着汗划向刀面。
“呵，你怕我了？”
刀就在耳畔，罗生生不敢摇头，只能用更剧烈的颤抖来回复对方自己的恐惧。
“撕——”
胶布被扯下，罗生生疼得不自觉后仰，嘴巴大口大口地x1气。随后，她手上脚上的束缚也依次被解除，被释放的罗生生像只惊兔，立刻跳开，瑟缩地躲到暗处，捡起块碎玻璃指着程念樟的方向。
“你……你……不要过来！”
nV孩把整个下半脸都埋在膝盖后，只余一双杏眼随着男人的起身微动。
程念樟皱眉，他的嘴角下沈，眼里是杀气褪去后的乖戾。他松了松手里的长刀，蹲下身，用刀尖轻轻松松就撇掉了罗生生手里的玻璃片。
nV孩似乎没反应过来，丢了武器的手依旧维持着半握的姿态，手心的血顺着掌纹滴落到地上。
程念樟翻转刀面，拿刀背掀开她的掌心。
“你也太不小心了。”
他嗓音暗哑，听不出什么起伏，但罗生生闻言却开始止不住发抖，迅速cH0U了手抱膝。
这时候楼下开始有引擎声由远及近逐渐轰鸣，程念樟转了转表，站起身扫了眼倒地不起的巴德，扔下刀后徒手提起罗生生的领口，凑到她的耳边，用极慢的语速说道：
“你正常一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然而罗生生根本止不住身T的颤抖，程念樟一松手，她便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作势又要倒下。
程念樟不耐，他隐隐知道现下来人是谁，罗生生这个状态让那人看见，对自己多有不利。
于是他提着罗生生往后退了些，另一只手扔掉长刀，从后腰m0了个东西抵在她的腰眼。
金属的冷冽隔着布料，一下遍布了罗生生身T的每个细胞。
她知道，那是把枪，程念樟习惯X地上膛，枪机回弹的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