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南没多问,只过去帮南谢拔针。
嘱咐道,“医生说一针好不干净。”
“我能……在这住几天么?”南谢有点难以启齿,补充道,“我会付你房费的。”
哟,这会不觉得我是坏人了,谁当初不想跟他走来着,心里这样欠欠的想,江津南开口却说:“当交个朋友咯。反正这我成年后就没怎么来了,你随意。”
后来,江津南和南谢吃晚饭的时候讲,实际这层楼上的顶层,也是他的,准确说是他爸的,俩人犟脾气时候买的,江津南前脚住进来,江爸后脚去房地产商那签协议。
为的就是在江津南以为他赢了时,从电梯里出来吓他一跳,再姿态高贵冷漠的说我住你楼上。
江爸在楼上敲架子鼓示威,江津南就在天花板安震楼器。
一个忍着不走,另一个也咬牙挺着。
江津南讲的绘声绘色。
南谢还要把药钱饭钱给他,江津南大咧咧坐在沙发,不在意的摆摆手。
“交朋友提什么钱,看不出来么?”江津南一副人傻钱多的样,眉毛一挑,表情生动,“我有个人傻钱多的爹。”
深夜里。
气氛肃穆的会议室里,人员得到允许依次出了门,只剩主座上,闻却胤静静坐了会。
严松站在一边,向闻却胤报告,私人买手那边成功拍到了四叔弄砸的那批货的四分之三。
闻却胤单手支在下颚,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然后一边站起身向外走,一边说:“你也先回去吧,让司机送你。”
严松依言,低头告辞,离开了别墅。
另一边,闻却胤走进书房,翻出一盒香烟,还没拆开闻却胤便顿了顿,最后还是原样放回去,拿出另一边的线香,在管家三令五申家佣一点易燃物不敢带进的,娇贵的书房里点燃。
他陷在皮椅里,面色平和的阖目。
放任思绪渐涌。
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