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把衣裳解得差不多了，整个人慵懒地用手肘支在石台上，小腿无聊在水中晃，时不时踢起一些水花到温客行身上，只等着温客行舀了水来帮自己清洗。她身上香汗淋漓、黏腻不已，腿心更是碰都不好碰一下。
温客行先提了一大盆水，舀了些往周子舒身上淋，温泉水其实是偏烫的，于是温客行又取了一个盆子装水上来放凉待用，自去把人抱在怀里，小心亲了亲那对蝴蝶骨，又去亲她颈侧。
“传说中的美人入浴图，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他语气亦带着情事余韵，低沉温缓，尾音还带着颤，像……像那日他拂过周子舒身下的丝绳穗子。
周子舒单是这么一想便觉得面上烧红，好在温泉池里水汽熏蒸，温客行并没察觉什么。
经她一番观察，温客行终于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等他小心给自己抹了皂角又冲了水，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心情好些了？”
温客行被问愣了，他的心情岂止是好些，好得简直不能更好，可见阿絮一直盯着他，连忙思索起自己漏过了什么事。
总不至于是……他向晋王请安？
他是跪惯了的，进谷之后跪着听恶鬼训示、跪着被两任谷主拿鞭子cH0U脸，尊严同命b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可原来也有人是珍视他的尊严的吗？
周子舒感觉怀里的人僵住了，去捧起他的脸，发现两边眼圈都是红的，连忙亲了又亲，结果越亲眼睛越红，撇过头去，不肯让周子舒看了。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晋王是我的主子，不是你的，许是我事没办成才叫他拿你撒气。”
周子舒没得到回应，只听到耳边压着哭腔的一声闷哼，连忙m0了m0温客行的后背，又用x蹭了蹭他。
“别哭了，别哭了啊，有我在一天，我再也不会叫你跪他。”
待温客行那边呼x1平复了，手又开始不老实，在周子舒身上游走，周子舒下意识按住了，仔细想想，就随他去了。
把周子舒抱回房，温客行去小厨房里拿了J汤过来，J汤煨过了头，显得有些浓稠，加了豆腐与一些年糕片又煮开一次，金h的汤在烛火下缓和地冒着泡。
周子舒原本已经不太想用膳了，还是被温客行哄着喝了点汤，又用了些点心，躺在温客行臂弯里，感觉力气恢复了一点点。
“肩上……还疼吗？”她想起方才好像咬了一口温客行，动了动，只是四肢乏力，动作幅度并不大。
“不疼，小伤口。”温客行应了一句，又拍了拍她的手臂，“絮娘不睡一阵子吗？”
她其实不愿想那么多，只是今日之景况很难叫人不多想，温客行从前……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