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却是一直忘了问,我们阿行年方几何了?可要补办及冠礼?”
“今年十九,还不到时候。”温客行没多想,接了一句,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即抬眼去看周子舒。
他怎么忘了昨天刚哄得阿絮叫哥哥的事。
周子舒拧了他胳膊一下犹不解气,按着他的腰对着他的T拍了两下,趴到温客行身上,要他喊姐姐来听。
可温客行真顺了她的意喊“絮姐姐”的时候,周子舒又神情不太自然起来。
喊姐姐就喊姐姐,做什么贴着耳朵柔情蜜意的,青天白日的,也不怕被人瞧了去!
温存没多久,天窗的人就到了,说是晋王有请。温客行依稀听着来人是个叫韩什么的,周子舒叫底下人把午膳摆了,自己胡乱吃了几口,又喂了温客行一点枸杞汤才起身。
周子舒走之前说要回房拿件斗篷,她折回来挑了件黑sE的,借机叮嘱温客行用过午膳到望月河上去一趟,自己晚上去接他。
“一定要好好吃饭,别因为我不在家就用得少了。”周子舒捧着温客行的脸,想了想还是补了个吻给他。
温客行出门前还在想呢,阿絮让自己去望月河做什么,总不至于贪那苏青鸾一口燕窝吧,等见着苏青鸾如释重负兼大喜过望的神情,温客行下意识皱了一下眉。
“小郎君能来帮忙就太好了。”
温客行进厢房坐定,苏青鸾推进来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温客行给她把了脉,他摇了摇头,写了张药浴方子出来。
“先依着此方来,短期内不可再行房了,此后记得事前饮水方便事后便溺,你……且多饮水吧。”
他让苏青鸾把需要药浴的那一批姑娘都领走,叫下一批姑娘过来。
有些是长期不能食r0U引起的症候、有些是少进蔬食、有些是束腰过度、有些是劳累和忧思……甚至还有个小产后不调的。
温客行不擅此道,让苏青鸾最好再叫两个大夫来,按说妇人小产这样的事,还是会诊更稳妥些。
再者说他也不算真是个大夫,只能算个半吊子。
“城里哪有郎中肯往画舫上来,”苏青鸾叹了一口气,愈发觉得周大人把小郎君藏于深闺,竟是连这样大多数男人心照不宣之事都不曾知,“都疑心姑娘们有脏病呢,却不想想我们这儿接的都是达官贵人,便是有脏病,病要从何而来呢?”
她生来貌美,故而是作为花魁娘子的候选人养大的,长到十五岁都没接过客,伺候的也是晋王,但画舫里大多数姑娘都不似这般幸运。
早先谁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