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州水系不丰,望月河又热闹,但没什么人前往的水潭总能找到几个,周子舒挑了其中一个。温客行站在潭边,先脱了外裳,结果周子舒先他一步跳进了水里。
那场面叫温客行当场想起一句“举身赴清池”。
他还不及反应就跳下水去捞周子舒去了,周子舒入水入得急,潭水b她想的要凉许多,她没适应温度,喝进去几大口水,温客行把她捞了单手游回岸上,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跳得他想忽视都难。
阿絮怎么总是对她自己这样下得去手!
周子舒被抱上马车,温客行查探了她口鼻里没有W物,总算能放心一些,把周子舒翻过来扒开裙子,按着她后背,照着腿根打了几下。
“万不许如此了,你出门在外我管不到就罢了,仗着自己武功高,怎么同我一样Ai弄险。”
“好了好了,你凶我g嘛,我没事。”周子舒挣扎了一下,无奈腰和大腿都被扣着,反手也打不到温客行。
“你看你这样像没事吗?”温客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上不停,掌心对着T尖打,连着五六下,都打红了,“周子舒,你要是这两天来月信了我看你得疼Si。”
他现在只有三分内力,然而动起手来也是疼的,周子舒吃痛叫了一声,才叫他住了手。
别管来月信疼不疼,反正挨打是挺疼的。
从来也没几个人教训周子舒,学规矩的时候被嬷嬷打过两天手板子,开蒙的时候写错字,老师也打过,再之后去了昆州,只有她做师姐的管教下面师弟的份,至于天窗,那是上刑而非管教了。
总而言之她真没想到会挨打,还是挨温客行的打。
温客行发作了一通便有些慌乱,转了转眼珠掩盖下去,胡乱展了块白布帮周子舒擦了擦身上,出去驾马车了。
回了府自然有备着的热水,温客行还要了一盅参J汤,先慢慢炖上再说。潭水大都偏冷,哪怕不是寒潭肯定也冷,夏夜燥热,冷热之间最容易得风寒,病倒不是最要紧的,月信前着凉的滋味可不好受,堪b以匕首剖开腹部。
温客行没经历过,但不妨碍他懂得类b。
他一边提着水桶一边念念有词,先是“周子舒你到底知不知道给你调养身T要调养多久”,又是“你不能因为自己底子好就这样折腾自己吧”,但越想越不对,等到了浴房里,朦胧的水汽映着他要哭不哭的双眼,倒把周子舒准备好的挖苦都给堵了回去。
温客行愈发明白他们阿絮有多吃软不吃y了。
“我……”温客行一开口甚至带着哭腔。
“先过来帮忙倒水。”周子舒还想着他难得y气一回,一转眼都快哭了,罢了,下次再骂他吧。
周子舒回房后没让温客行ShAnG,也没穿衣服,就着灯趴着看书,但温客行说了周子舒的身T得上药,挨挨蹭蹭地反正是进了床帐子。药膏带着淡淡的清凉感,并不刺激,只是前后居然用的是同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