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出人意料地惨,且不提一点都没有快感,甚至还出了血。周子舒盯着沾了血的帕子看,心里有点信温客行说的不疼就不会流血那番话了。
只是她处理了半天也没见好,只能忍着疼换了身裙子,戴上面纱潜进了昨天的酒楼里。
温客行不在房间里,桌上铺了张纸,写了几个字,周子舒一一看过去,旭、绪、叙、煦,连序字都有,没一个对的。
旁边充作镇纸的是一把扇子,周子舒去拿才发现是钢骨扇,沉得要命,打开来扇面上看起来还有褪了sE的血迹,真不知道这扇子都跟着主人经历过什么。
不过确实是把好扇子。
周子舒正在拿着扇子b划,温客行回来了,见着周子舒在,直接捏起她手把脉。
“吃过药了。”周子舒言简意赅。
“这一掌太狠了,要养一段时间的。”温客行叹了一声,“何至于对自己这么狠心。”
“不狠一点,难道等着查到你头上?”周子舒把扇子合拢,在温客行头上轻轻点了一点。
温客行的眸sE愈发深沉了。
周子舒见温客行一直盯着自己,投以疑惑的目光,温客行不答话,把白衣剑cH0U了出来,从剑柄缓缓抚m0到剑尖。
“这样絮娘可懂了?”
“你在胡乱喊些什么!”周子舒出手去夺白衣剑,温客行被她夺了剑也不慌,手在周子舒腰上揽着,一揽才觉得不对,周子舒的腰身僵y,往下就更是了。
“出什么事了?”
温客行还在琢磨是不是伤到腿了,就听周子舒咬着唇快速把事情说了一遍,温客行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胆敢于尝试的姑娘,沉Y了一番,说那不然先把裙子脱了?
周子舒想着是眼前这人也无妨,温客行找了药膏过来,用手指送进她身T里上药,药膏用了小半盒,温客行里里外外都抹了,表情心疼极了。
“不怎么疼的,只是不舒服。”周子舒解释道,她是忍惯了的,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没什么,而且鹿茸也b温客行的东西要纤细上一半不止,是她想差了,纤细的东西照样会弄疼自己。
温客行把裙带重新系好,趁势让周子舒住一晚,等肿消了再走。周子舒则心知自己技术远不如人,今后若是有什么需求,还是来找温客行算了。
周子舒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倚在温客行身上,她先时打自己那掌确实是重了,坐都不好坐正。温客行打听起周子舒能休息几天,他没绕着弯子说话,周子舒自然也没全瞒他,说自己如今是停了职,不知要几时才能起复了。
但想来也不会太远。她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