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修炼的法海,打算回山上的小庙,但楚狸的穴夹着他手,双腿跨在他的腰上,他只能带着楚狸和禅杖回到山上。
等到了小庙,法海抱着楚狸往侧房走,正堂里摆着一尊雕塑,旁边是两间侧房,一间法海的禅室,另一间是空着的僧房,法海踢开房门,一手捏着楚狸的细腰,另一只手使力,抽出卡在穴中的手指,在手指的摩擦下,路上刚被风干的衣服,又被喷出的淫水打湿,让和尚不禁疑惑这小狐狸是水做的吗。
“施主既然下来了,那便离开吧,此处佛门清净地,还望施主往后以清修为主。”法海站在屋子的正中央,单手立掌,循循善诱的说到。
“和尚你既然帮我一回,在帮帮我如何?”楚狸顺势倒在榻上,软纱堆在腰腹,遮住了私处的皮肉,他往前爬了一步,露出细腻的大腿根,揪着和尚的袍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法海眉头一皱,大手一伸,楚狸变成一只白毛的小狐狸,在狭小的僧房里跳来跳去,和尚跟在后面想抓他,他偏要往狭隘的地方钻,等到和尚抓到他的时候,白白嫩嫩的美狐变成了灰色的芝麻团,楚狸可怜兮兮的朝法海嘤嘤嘤的求饶。
“你看天色这么晚了,就收留我呗,万一外面有野兽怎么办?”楚狸动动毛茸茸的爪子,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和尚看。
“你是只狐妖。”和尚认真的说。
“嘤嘤嘤,大和尚,天黑了我好害怕呀。”楚狸装作害怕的抖抖长毛,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和尚没说什么,他放下了楚狸,从厨房端了一碗粥放在桌上,自己回了厨房。
“和尚你吃的好差呀。”小狐狸趴在桌角上,伸出颗脏兮兮的头,看着法海也在喝粥,法海撇了他一样,接过喝完的粥碗就去洗碗了。
小狐狸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和尚也没有去找,直接回房睡觉了。
夜深人静,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从窗外冒出来,洗干净自己的小狐狸踩着窗台跳到被子,和尚火气大,夜里睡觉只改了一层薄被,肌肉也是硬邦邦的。
楚狸拱开被子,法海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楚狸咬着带子一拉就开了,此时对方睡的正香。楚狸眼馋的伸出舌头舔着胸腹的皮肉,深色的乳晕不大,奶头微微凹陷,爪垫踩在胸肌上软软弹弹的,带着倒刺的舌头刮着敏感的乳尖,等到奶头微微充血翘起来一点,被卷起来的舌头往外拉,看着黑暗中湿漉漉翘起来乳粒,楚狸满意的舔舔宽厚的胸,尖利的牙尖嚼了嚼两颗柔韧的奶头。
和尚闷哼一声,性器在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楚狸眼睛一亮,沿着板结的腹肌一路舔到脐下,皮肤光洁,明显的青筋蔓延至腹下,几根卷曲的毛发探出裤头。
楚狸扒开裤子,硕大的性器弹起,楚狸用毛茸茸的脸蹭蹭,变成人形,跪坐在和尚腿间。
白日里没能好好接触这根巨物,这下晚上不就被他得逞了,楚狸露出狡黠的笑,凑近阴茎嗅了嗅,和尚爱干净,这根性器上只有少少的腥味和衣物上携带的皂角的草木味。
他握着这根肉棒,一只手还没办法握住,唇贴上炙热的柱头,马眼上分泌出咸涩的浊液,楚狸含了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青筋滑到了小腹下的浓密毛发中,等到舔湿了整根阴茎,楚狸直起身,往前挪了几步,掰开松软的后穴就要往下坐。
醒过来的和尚攥着他的腰,滑滑软软的皮肉像是融化的蜡让人有点抓不住。和尚架着楚狸的两个胳膊,挺着阴茎闪到了一旁,脸黑黑的,手指一弹,床边的油灯盏被点燃。
“你干嘛!”法海勃然大怒,鼻腔中挤出几道粗气。
楚狸抬手附着在和尚的手背上,毫不在意的说:“和尚我看你不是硬了吗?正巧,我帮帮你你帮帮我,如何?”细腻的皮肤在微弱的烛光中像是一片莹莹的白玉,和尚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片刻,又意味不明的笑了,声音闷闷的,从肺中挤出一道短促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