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自是感激不尽。
两人出了堂屋,小红心事重重的,她想不明白左泊舟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要叫自己的名字。
单学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牢牢地抓着她的手,“我听闻,他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小名唤作丽虹。”
阿虹。
是了,左言也曾说,他的心上人是表妹。
小红在心里嘲笑自己自作多情,若不是他们在京都,是皇上和左泊舟的地头,她早就把人给杀了,帮师父报仇!
察觉到小红的情绪变化,单学轻抚她的后背,“你怀着身子,莫要动气,就把他们当作陌生人罢。”
“嗯。”
翌日,天空灰蒙蒙的,Y云密布,空气沉闷得难受。
小红醒来时,却在院子见到单学。
他在劈柴。
“今日怎么在家?”这段日子,单学都会到城中当护院,晚上才回来。
“我今日不当值。”
小红点头,去了堂屋用早膳,才发现左言和左泊舟都没有离开。
左言的神情很严肃,软榻上的左泊舟脸sE苍白如纸,额角冷汗涔涔,呼x1急促,双唇g涩,情况并不好。
小红一手握着J蛋,一手m0着肚子,最后还是开口道:“让我看看罢。”
左言急得团团转,听到小红的话,转身看她:“夫人懂医术?”
小红“嗯”了一声,“少时跟家父学了一些皮毛。”
“那便麻烦夫人了。”
温大夫还没有来,左言只好拜托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