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主摇摇头,给大家说了个重要八卦,“那可不一定,尊上和沈晏修之间肯定出问题了,我可是听说尊上前段时间把沈晏修赶出来过一次,就初雪那天。”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神色凝重地看着众人,“你们说,尊上会不会真是被沈晏修打伤的,现在受了内伤,受制于沈晏修那个狗崽子,只能终日被沈晏修囚禁在环琅天里,连个求救信号都发不出来……
听到江艳红的话,王建国握剑的手突然一紧。
“囚你妈个头啊!”水灵主白了火灵主一眼,“是不是囚禁我天天进环琅天我会看不出来?你以为我的智商跟你一样?”
火灵主不服气地反驳道,“……说不定沈晏修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呢!沈晏修那个垃圾什么干不出来!”
逍遥殿的大佬们平常都看不上江艳红那匪夷所思的脑回路,但这次事关沉渊,大家关心则乱,居然都有点被江艳红奇葩的推理说服了,还好风灵主是个明白人,见大家都被江艳红弄得紧张兮兮的,他出声安抚道,“左护法又不是江艳红,能干出什么下作事。江艳红消息不全,就知道胡乱猜测,我可是听说初雪那天,尊上虽然把左护法赶了出去,但尊上最后可是亲自抱着枕头把左护法找回去了。别听江艳红胡说,就不说左护法对尊上那一往情深了,你们觉得尊上是那种会受制于人的人吗?”
听到这里,王建国握剑的手缓缓放松了。
土灵主也点点头,“以我对尊上的了解,尊上可不是会受制于人的人。”
火灵主一脸惊讶,“沈晏修对尊上一往情深?什么时候的事?我咋啥也不知道?”
水灵主白了她一眼,“傻逼!这么明显的事整个九嶷山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风灵主继续说,“再说了,好端端左护法为什么要对尊上出手,根本没有理由啊!”
“那可不一定!”火灵主又出声反驳,“沈晏修怎么可能没有理由对尊上出手!你们忘了云州沈家是被谁灭的啦……”
“闭嘴!”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建国突然出手,一道冷光闪过,曜浊剑擦着火灵主的侧脸狠狠扎进火灵主身后的墙里,剑身还在不住抖动,发出嗡嗡的铮鸣。
“把你那危险的推理收回去!以后不准再提!”王建国冷声道。
江艳红的侧脸被曜浊带起的剑气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从她侧脸上缓缓滑落,看到王建国冰冷的眼神,她流着冷汗点了点头,“……不、不说就不说嘛……”
“什么推理?为什么不准提?”
逍遥殿的大门在这时被人推开了,突然涌进的冷风吹迷了众人的眼,沉渊站在大雪纷飞的逍遥殿门口,身上毛茸茸的黑色狐裘将他衬得俊逸非凡。
“尊上!?”
看到沉渊,众人皆是一愣,然后他们的目光就落在了沉渊手上,一只手正与沉渊的手十指交握,是个十分亲密的姿态,顺着握着沉渊的那只手向上看去,他们就看到了……沈晏修。
“左……左护法……”众人尴尬地移开目光,不自在地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