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秘书压在地上操很爽吧?”
“看看你自己,”杨本的手指捏住韩项的下巴,力气之大几乎压出红痕,“在韩家的家宴求着别人操你,之后是不是还要夹着一肚子精液到众人面前讲话?”
“你家里人知道你喜欢和男人搞吗?而且还是下面那个?”
“杨本!你别太——啊...嗯......”
韩项的话语霎时中断,表情扭曲了一瞬,左昭继续顶弄那块软肉,逼得韩项连一点凶狠威胁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幅隐忍颤抖的模样是杨本不曾见过的,他近乎是迷恋地用指腹压着韩项的唇瓣,逼着他张开嘴,发出那些当事人根本不愿意承认的低促喘息。
很好听,这比杨本任何一个床伴的呻吟声都好听,因为这是韩项发出的声音,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冷眼看向众人的韩项垂首发出的无力喘息。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手指的抽插声中逐渐放大,左昭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很有耐心地扩张,一次又一次戳弄前列腺,看着韩项因此而战栗的脊背,等到穴口足够湿软,左昭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四周的肠肉蠕动着,脱离的那一刻甚至发出了“波”的一声,让韩项的耳尖都蹭上绯红。
左昭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摩擦在韩项的臀缝,对准开合的小口,干脆地推入龟头。
韩项闷哼一声,隐隐的撕裂感太过明显,以至于他极力想要合拢被迫张开的后穴,可不等他适应后穴的异物,左昭一把掐住他的腰,用力将柱身全部推进。
“嗯!”韩项咬着牙,从喉头深处发出闷哼,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发抖,就连要肩肘都有些支撑不住地塌下。
被肠肉层层包裹的感觉让左昭爽得呻吟了一声,他很快就开始挺动腰背,一下一下操干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韩项的身体随之晃动,膝盖磨得根本撑不住,刚想向前移动些许,就被左昭拽着脚腕拖回身下。
越来越快的撞击和冲顶让韩项终于有些崩溃,他顾不上自己身边还站着韩项,微微张开嘴,发出各种涩情的喘息。
看到韩项稍稍吐露的舌尖,杨本只觉自己呼吸急促,身下的欲望涨大立起,他沉默地解开西裤,沉甸甸的硬挺握在手上,杨本就着韩项被操干的这幅模样,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
左昭狠狠地顶弄过那块曾经让韩项颤抖的软肉,粗壮的滚烫研磨过那一点,竟是直接让韩项泄出呻吟:“嗯......哈..停...啊啊......”
这破碎不堪的无意义字眼,极大地取悦了左昭,他一把捞过韩项的腰,拽起伏趴在地上的韩项,摁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坐,突然到来的深入让韩项惊呼出声,不等他挣扎起身,左昭早已将韩项半软的阴茎握在手中。
抹了一把搅合出的黏腻,左昭熟稔地撸动柱身,灵活的手指抚摸龟头,刮过系带,摩擦摁压马眼,让它颤抖着吐出些腺液,前后的快感夹击,韩项一时失神,仰着脑袋靠在左昭的肩头,快感渐渐盖过疼痛,在自己的阴茎彻底在左昭手中勃起时,韩项终于承受不住,一手撑地,想要挣扎脱离出左昭的禁锢。
可此时浑身发软的韩项哪里是左昭的对手,握着龟头的手稍一捏揉,韩项本来即将站起的双腿又一次发软,跌回左昭的怀中,后穴的吞吐更加卖力。
“左昭,停下来...停......”韩项忍不住求饶,生理性眼泪满溢眼角,从两侧滑落,泛红的眼尾太过诱人,杨本呼吸一窒,他突然,很想操韩项。
现在、立刻,让这个男人因为自己的挺动哭喊,因为自己的操干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