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洗澡水让禅院直哉在发情期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他的大脑被热气蒸得有点发昏,充血的乳首渐渐消下肿来,小穴里的淫物也慢慢排了出来,舒服的温水让他红肿的穴口变得舒适紧致,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跑酷完在晒太阳的幼猫一般,他将自己整个身子埋在了水里,只留出一个湿漉漉的金发脑袋,看着对面那个同样泡在浴缸里女人。

    “怎么了?”十六夜爱子转过头来和他的视线相对,“你最近很粘着我呀。”

    对于慢慢恢复理智的禅院直哉来说,女人带着笑意的话语让他瞬间涨红了脸蛋儿,不自然地扭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别开玩笑了。”他愤愤地说着,“不过是因为发情期罢了,你可不要奉承自己了。”或许是因为禅院直哉并没有什么底气,他的声音混合着情动后的慵懒,模糊地嘟囔着。

    十六夜爱子笑了笑,对男人勾了勾手指:“过来吧,坐在我这里吧。”

    她可丝毫没有调戏别人的态度,那副模样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禅院直哉立刻就像是一个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猫咪,狠狠地去蹬着女人。

    但其实在他的心底,他是无比渴望十六夜爱子的怀抱的,被标记过的Omega的身体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小到他体内的每一滴血液,大到他这个人腐朽的灵魂,全部的全部都充斥着Alpha的气味,在女人的犬牙刺入他后颈的那一瞬间,禅院直哉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向爱子靠近着,他渴望着女人的爱抚和拥抱,恨不得在此时将自己完全挂在Alpha的身上,将自己后颈处酥麻的性腺一直贴在十六夜爱子的嘴边。

    “很难受吧。”十六夜爱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颈处,“要是没有Alpha的安抚那里说不定会烂掉的哦,变成一团腐肉就只能被割掉,也再也没有机会变回Alpha了。”

    她的语气平淡不起波澜,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去诱骗着眼前的这个愚蠢的狐狸。

    禅院直哉哪知道Omega的生理构造呢?他向来瞧不起这最脆弱的性别,原来在禅院宅也从来没有学习过关于标记的相关生理知识,根本无法判断十六夜爱子的话是否正确。

    不管如何,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能让自己的后颈处烂掉,他对自己的外貌要求可是极高的,即使是身为一个日常任务就是厮杀诅咒的咒术师来说,他那白皙的皮肤上都没有一点疤痕,每次伤了碰了都会要求下人百般照料,虽然他现在的处境相当不妙,但这个小少爷还是不愿意以后自己的性腺上会留下一个丑陋的伤疤。

    况且他还要再变回Alpha呢,若这真的会导致他无法再进行手术了,到还真是得不偿失。

    他一边用这些所谓的理智来麻痹自己,一边有些变扭地挪动身子,慢慢转过身去靠向十六夜爱子。

    或许是因为禅院直哉太过于墨迹,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轻轻用力就把腿还软着的Omega拉到了自己怀里。

    禅院直哉扑腾一下就又滑进了浴缸里,将里面的温水浸出了一大半,他高大的身子十分不自然地缩在了十六夜爱子的怀里,女人的一只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那微硬着的性器直直地顶在他敏感的股缝之中,让他那刚经历过情爱的穴口不禁再次产生了一阵酥麻,Alpha梅子清酒味的信息素萦绕在他的后颈处,女人轻轻地嗅着Omega的玫瑰蜜糖味,翘起的鼻尖顶在性腺处,炽热的呼吸从后方拍在他的耳垂之上,刺激得那里羞得红透了像是在滴血。

    “别……别靠那么近……”

    禅院直哉的京都腔发着颤,他现在可经不起Alpha的任何撩拨了,前端的性器渐渐硬了起来,就连小穴都微微收张着仿佛在邀请女人的进入,虽然两人泡在热水之中,十六夜爱子的肌肤也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可即便如此,禅院直哉却感觉到了一种不曾有过的安心,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女人靠近着,美丽的脊背紧贴在她柔软的胸部,扑通扑通的,恍惚之间他好像听见了爱子的心跳,她的心跳似乎和她这个寡淡的人一样,永远是比禅院直哉自己的慢了半拍,可现在他却觉得这个频率是最让他舒心的节奏。

    “怎么了?刚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十六夜爱子好笑地看着他怀里的男人,伸出舌头轻轻舔舐Omega红肿的性腺,她有意无意地释放着信息素,很快就满意地发现禅院直哉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白皙的皮肤又一次红润地像是煮熟的大虾,她便更加坏心思去摸上Omega翘起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