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的一切对于正处于发情期的禅院直哉都如同再经历过一边那般的真实。
发泄过一次的感觉并没有他想得那样美好,刚刚才压制下去的情欲不过一会儿就又再次浮现,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的强烈。
他想要去用自己的手去缓解身体内的燥热,想象着刚刚十六夜爱子在视频里说的话,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像是一旦没有了十六夜爱子的注视,他的身体就无法再次达到那极致的快感一般,无论他怎么的撸动与插入,他那永远无法被抹平的欲望越来越浓,那个Alpha,那个梅子清酒,那双红色眼睛。
他在半梦半醒的夜晚中情不自禁地去想着那个女人,因为孤独因为寂寞着,发情期的他的泪水收不住地流着,内心深处那巨大的空虚之感快要将他吞噬那般。
十六夜爱子,或许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若自己三年前没有去招惹这个女人,自己现在的处境会好一些吗?又或者,如果没有了三年前那个夜晚,十六夜爱子真的会像是她说得那样,直接为了省去麻烦把自己杀死吗?认识这个女人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已经无法确定了,所以事情总是没有一个完美的解释,而现在,无论通过什么方法,他都只能去抓住十六夜爱子了,这个女人是他炽热的身体的唯一解药,也是能把他重新带回顶端的唯一人选了。
那日大概凌晨时分,他那总是紧闭着的房门被人拉开,扑面而来的不是十六夜爱子梅子清酒味的信息素,而是属于Beta的冷杉味,是那个刚被调过来服式他的小侍女。禅院直哉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钻出他湿漉漉的脑袋,金色的眼睛里是被欲望填满的春色,粉嫩的脸蛋儿上染满了绯红,就在那一瞬间,这个小Beta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新上任的家主会留下这个卑劣的Omega了。
“禅院大人?”
小侍女试图去唤醒迷茫的禅院直哉,拿着一个行李箱去为男人打包着行李。
“禅院大人,请清醒一点。”她放大声音去叫他,“家主大人下指令了,今晚您就可以去东京了,我先带您收拾一下整理着装,等家主需要之时您就立刻过去就好。”
家主?东京?
禅院直哉昏沉的脑袋捕捉到了这两个词语,他的嗓子早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不成样子,嘶哑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当事人在昨天夜里叫春的声音有多么的惨烈。
“…………她在哪?”男人强行撑起自己大腿的软肉,想要从被窝爬出来,“我……要见她,十六夜爱子,我要见她。”可惜他刚迈出一个步子,就因为没了力气瘫软地摔倒了下去,若是在平常,他恨不得把所有看到自己丑态的人的眼睛都给挖去,可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丧失了理智的小狗一般,丝毫不去在意他的那些高傲,若是再见不到那个Alpha,他怕自己再也熬不过下一个夜晚了。
禅院直哉踉跄地向那个正在收拾行李的Beta走去,可那两条腿就是怎么都不听使唤,摔了几跤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因为想要行走而导致他跨间的内裤布料不断地摩擦中他大腿根部的嫩肉,那本就敏感至极的地方现在更是窜起一股一股的热流,他后面小穴里的淫水已经恬不知耻的流了一个晚上了,在不断酥痒的攒动之下慢慢吃进了他内裤的边角,布料和里面柔软灼热的媚肉相互交织着,让他在摔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又是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侍女不过是个年纪还不大的Beta,这一生中除了之前十六夜长谷还居住在十六夜宅子里圈养的一些个Omega外,几乎没怎么与Omega打过交道,更别说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了。
“您没事吧?”她赶忙慌张地想去扶起摔倒的禅院直哉,可刚触碰到男人滚烫的皮肤就把对方吓得一哆嗦。
挺了一晚上的禅院直哉终于在此时没有了神志,在情欲之下是一种刺骨的疼痛,没有Alpha安抚的可怜Omega此时蜷起身子,在地板上挪动着身子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蛇,他嘴里不断嘶喊着一些没有逻辑的淫语,在他甜腻的呻吟中显得格外色情。
“……嗯……救救我……我不行了……呜……”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向榻榻米的地板,刚才养好的指甲瞬间就又冒出了鲜血,滴在白榻之上格外显眼,原本上扬的狐狸眼已经哭肿得像是两个核桃,白色和式单衣湿透紧贴在他的肌肤之上,甚至隐隐约约地裸露着红肿的乳头。
小侍女知道了,这个Omega怎么还能挺到晚上呢?怕不是再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慰就会痛苦得没命了。
她不是什么善人,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傲慢小少爷,若是能让她去选择,自己大可不愿去理他,扔这个男人自身自灭罢了。不过现在这个家伙可是家主特意留下的Omega,虽然这两个月来家主并没有宠幸过他一次,但她也不好猜测家主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