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优一时很难适应当下的状况,因为之前寡言稳重的阿暮,这会儿竟朝着他伸长了双臂,而且还满脸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了。
这样巨大的反差,令阮文优错愕。他是头一次亲眼见到易感期中的alha,他想了想自己和其他o,阮文优也能理解这种痛苦与煎熬。
“阿暮,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我真的不是你的伴侣。”阮文优仍是耐心解释着。
可阿暮完全听不进去,一直叫唤着:“老婆,老婆……”
他与阮文优昨晚有过亲密的举动,因此潜意识里就已经将对方认定为伴侣。
针对成年o的意外发情,市场上有抑制环和项圈卖,抑制剂与气味阻隔剂也能一定程度上控制和缓解o的痛楚。
但是,这些东西对生来强势的alha有用吗?
阮文优暂时不敢靠近发狂的阿暮,他只好喷了喷气味阻隔剂。
房间内的纸墨香气淡了一些,可没过多久,香味又浓烈起来,阿暮在无意识间不停往外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alha的信息素同样会影响与刺激o,阮文优一点也不讨厌这种类似书本的味道,相反还很喜欢。
他也不清楚自己和阿暮的信息素契合度是多少,渐渐的,他也开始不对劲了。
脖子上的抑制圈似乎快要抵抗不住,阮文优赶紧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制剂,逼自己保持清醒。
“老婆,老婆!”
“给我抱抱,老婆……”
阿暮仍在急切地呼喊着,被绑住的他,在不停挣扎中,手腕被勒出了一道红痕。然后“咚”一声,他猛然从床铺上滚落在地。
阮文优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前了两步。
“你不要我了吗?老婆。”
阿暮的眼眶湿红一片,他从最初的叫喊,变成了低声哀求。
阮文优最是听不得别人的苦苦央求,内心也是五味杂陈。想到他们o或许也有,于是他翻找出自己的衣物,摆放在了阿暮的四周。
阮文优平时贴身盖着的一条紫色小毛毯,这会儿也盖在了阿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