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育馆的管线终於修好了。
也就是说今天放学後,终於能回排球社继续打球了。
终於不用纠结在回家与不回家之间了。Yes!
一想到这点,便开心到忍不住想要跳舞。但我人在教室,所以只能把狂喜压在心底,装作没事般继续看书。
但还是太好了。实在好到一个不行。
刚好不用面对Si老爸──特别在他做出那种奇怪行为以後。
说起来都得怪他。都几年没过生日了,没事g嘛联合辉烈Ga0这一出?真的是──
他难道都不觉得尴尬?
我可是被这件事Ga0得心烦意乱,不知该怎麽应对。
想生气也不是,毕竟他和辉烈是出於好意;但想表现得和善一点,又觉得为这种事改变态度的话非常可笑──啊啊啊!
到底是要我怎样?
总而言之,一直烦恼这些的我,自然会为有逃避之处这事感到庆幸。
所以说,为了尽己所能地逃,等等放学就赶快去T育馆吧。
於是。
一到放学,我便以社团为正当理由与小林道别。接着马上离开教室,穿过C场,朝应许之地前进。
走进T育馆内,看到许久不见其实才过没几天的队友,便高兴到忍不住掉下泪来当然没有。
终於有地方让我晚回家啦!耶b!bAng读
走到场边,与先到的队友简单问候後,便准备到更衣室──「哇!是若芸!好久不见啦!」
这时,有个一样无聊,把几天说成好久不见的人,在背後出声喊我。
温暖开朗……和我完全不同的嗓音十分好认。我在完全转过身前便先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