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的教主,自然是住在黑木崖的最高处。
杨莲亭天没亮就爬起来,拎着兔大爷的木笼,开始吭哧吭哧的爬山。
东方不败给的令牌被他贴身放着,没让任何人看见。
即便如此,杨莲亭夜里还是惊醒几次,生怕令牌不翼而飞。
走到半山腰,天还没有要亮的意思,冬日的黑夜变得很长。
杨莲亭微微喘气,捂住胸口棉服,黑檀木的小牌硌住皮肉,让人感觉安心又兴奋。
东方不败随手扔出来的令牌,肯定很重要,毕竟谁没事在身上带一堆令牌呢。
这块不起眼的小木牌,怕是在黑木崖可以畅行无阻,见之如见教主!
若是之前的杨莲亭,一定拿着令牌直奔日月神教千里之外了。
可惜,杨莲亭现在一点都不想下黑木崖,只恨不得快点跑到大殿门口,等着东方不败起床。
原本故事中的杨莲亭,对东方不败只有利用,与他在一起是为了金钱和权力,甚至还背着东方不败在神教外面寻花问柳。
想到这,杨莲亭眼中稍显怒意,他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天色渐渐亮起来,高处的台阶愈发清晰。
杨莲亭终于在日头东升的时候,赶到黑木崖顶上,撑着双膝气喘如牛。
殿门口两个守卫驻守一夜,见到一个低级教众拎着兔笼爬上来,也精神了,远远喝道,“干什么的!”
“呼……”杨莲亭喘的断断续续,“教主,教主传唤!”
说着,便把怀里热乎乎的令牌掏出来。
两个守卫一惊,便要来拿。
杨莲亭连忙往后躲,“两位大哥,这可不能给你们。”
守卫倒也没硬抢,有些惊疑不定的说,“看着确实是教主令牌,但教主令牌怎么可能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