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和妃娘娘还未醒过来,但是已经脱离了危险。姝婉仪已经退了烧,吃了几副药,病情稳定。”
江月白想到那日大厨们拿着砧板给了姝婉仪几下,当时就没想留她的性命。
锦绣一刀刺在胸口上就没了命,这些坏人生命力偏偏很强。
很多时候真感觉老天不公平。
微微蹙眉,“姝婉仪头破了吗?意识清醒吗?”
韩子谦默了默后说道,“太医并未说,奴才晚些时候去查看,再来禀告娘娘。”
说的话虽然不伦不类,但显然真正地摆正了位置,适应新角色。
“好。”江月白心下佩服韩子谦能屈能伸的气度,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
“本宫半夜梦见皇上大捷,生擒蒙古可汗,不日还朝。想来很快都会好的。韩公公,你去跟摄政王说下本宫的梦,还有我们制作的新式火器。
事关重大,一定要派个可靠又机警的人,否则被敌人截获,反会坏事。如果摄政王没有合适人选,就提议派金吾卫指挥使毛玉良。如果摄政王问起来信任他的原因,就说曾在慈宁宫有过命的交情。”
最近回想起来当初心境,已经暗暗心动,因为后来他下棋、舞剑甚至发呆时都曾不时地在某一瞬间想起她。
“娘娘,奴婢不辛苦,为娘娘分忧是奴婢的荣幸。”
她安慰自己,这是为锦绣的逝去感到心痛,跟韩子谦没关系。
韩子谦离开后,江月白心里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疼痛。
“真的?”江月白高兴地问道,“伤亡严重吗?”
“是,奴才明白。”韩子谦自称奴才已经越来越熟练。
江月白提到江锦诗时就禁不住想起锦绣,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变得潮湿,嗓子就开始发涩。
很多事情,一开始放不下身段。时间长了,都会慢慢习惯。
江月白只字不提此前毛玉良曾经跟陈相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