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被封印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把身边的人都支走安排上任务,只留了个丽夏守着,屋子里顿时清净了许多。
她已经躺得浑身酸痛,伤口处又开始奇痒无比,难以忍受。
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奇奇怪怪的闷哼声,有些像欢爱时怕被人听到压抑着的声音。
她听着都觉得辣耳朵,但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因为痒这种感受本身就很非人类,还不能抓,抓不到,比痛要难忍一百倍。
她开始怀念起最初几日昏睡的日子。至少不会感受如此清晰,每一分每一秒皆如此难熬。
这种煎熬令她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
丽夏守在床边替江月白擦着额头的汗,万分担忧着急,询问要不要去找太医。
江月白却冷静地说,这是生肉长骨的必然过程,找太医来也没有好办法,说不定又给她开几副大剂量的麻沸散。
那玩意就是跟opium一样的东西,做手术用那是没办法,如果当日常镇痛使用,就跟抽opium一样,不仅会彻底伤身体,还会成瘾到难以自控。
只是膀胱爆炸,想要小解。
丽夏却万分惭愧地告诉她,韩公公不在,她一个人不敢动。
因为只有韩子谦有臂力将江月白一次性抱起离开床面,不损伤大腿处的伤口。
而此时韩少傅在外办事。
丽夏跪在地上为难地说道,娘娘恐怕只能先忍着,否则会伤到伤口。
江月白痛苦而无奈。
昨天她已经经历过那尴尬的三人伺候她小解和清洁的一幕。也正是如此,令她凌晨下定决心让韩子谦从此守在门外,划清界限。
如此说来,还只能让韩子谦在屋里伺候吗?
她气结郁闷的同时,一时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