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么如此当众辱人清白?”几位嫂嫂愤愤不平道。
“我们虽被流放,可我们还是皇亲国戚,怎可受此侮辱?”夕颜月紧锁眉头,颤抖着质问德全。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德全在一旁,如看戏般,眯缝着眼,一副太监味十足模样。
看来,狗皇帝是故意派这么个玩意儿来押送他们,故意刁难他们,恶心他们。
景雪衣挡在景家妇女孩子跟前,势必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劝你们好好配合,万一你们身上藏有抄家的财物呢?”
安禄说完,便上手,想要搜六嫂的身。
“谁敢动景家女人,便从我身上踏过去!”
景雪衣一掌打掉安禄伸向六嫂的手,一脸怒气,岿然不动。
安禄恼羞成怒,提刀便要给景雪衣好看,他正愁没有机会报仇呢。
“安禄,有本事你便杀了本王,我倒要看你敢不敢!”景雪衣也非常愤怒。
洛夕染怕景雪衣和安禄起冲突,安禄和德全那个德性,会对景雪衣不利。
她一个女子,对他们而言威胁性没那么强。
洛夕染连忙挡过去,厉喝道:“你一个男的,怎可搜一个已婚妇女之身?”
洛夕染为了不给景家引起更大的麻烦,一直在隐忍,这下实在忍无可忍了。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清白极其重要,若是清白没了,女人还怎么活下去?
“哟,小娘子,没想到你也是个性格泼辣的妹子,正合我意!”
“你们都是犯人,哪有男女之别!”
“难道你便是新入府的新娘?果然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