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褚无晦似有未尽之语,沈棠也没有继续追问,但打心眼儿里为吕绝高兴。
沈棠怔了一下:“五千两黄金?”
沈棠眨眨茫然的眼,压下心中突然涌起的不详感觉,一秒和颜悦色:“你说。”
但吕绝不是在汝爻治所吗?
沈棠视线环顾帐内众人,并未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褚杰未免她多想,连忙跟她解释:“沈君莫慌,他性命无碍,只是受伤,一时无法下地,再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这俩年纪不大、身强体壮,不用盯。
“无晦,你上了年纪还是换清酒吧。”
她没有、也不敢多想。
沈棠担心褚曜喝出个三长两短。
她现在对这个数字有些应激。
“荀先生何须妄自菲薄?五千两黄金可买不来一场大胜,这就是先生的功劳……”
武胆武者的自愈能力很恐怖。
掏空十乌金库的她,不是拿不出这笔钱,但这些钱都充入公库各有用途。沈棠作为主公,也不好擅自决定它们的去处。
只是无伤大雅的事,她一向纵容。
荀贞回礼道:“沈君请。”
褚杰咂摸了一下,仿佛还沉浸在脑中某一幕画面之中,颇感遗憾:“可恨囊中羞涩!否则的话,那日砸个十万五十万,十乌剩下的残兵败将还想手脚俱全地回去?”
“先登,你帮我拦着望潮,给他也换奶,他那个身子还虚得很,喝什么烈酒?”
褚曜沉声坦白自己僭越之事——替沈棠答应荀贞,匀出五千两黄金用以守关。
褚杰这个武胆武者在一旁看不下去,主动跳出来吹起了彩虹屁,声如洪雷。
“伤势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