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照拂他的老妇在昨日死了。
这人声音陌生,自己应该不认识。
这个情形让她想起了无晦。
他跟北地猴精接触不多,但从对方奇怪歌声也能看得出来对方是个心境豁达的。
“你哪里来的银钱?”
吱呀一声,在二人紧张戒备之中,破败木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面黄肌瘦的秃子。
他忍着剧痛微微扭头。
另一名年纪小一些的衙役在临走前扭头往回看,不忍道:“头儿,咱就不管了?”
砰砰好几拳,砸得偷儿眼冒金光。
青年心中大骇。
“请称呼它为‘山猪郎’!”
说罢就是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落下。
不用一下还真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外号,一想到猴子浑身是毛,而自己却成了秃子,内心更是幽怨。青年大骇:“你不是武者?”
一道人影从屋外疾步入内,随着这道人影靠近,他也逐渐看清对方的样貌,睁开的那只眼睛流淌出错愕之色,道:“怎会是你?”
大部分普通人大字都不识一个,名字更是取得随意,更别说取“子宽”这样的字。
无忧无虑的猴精如何懂人的痛苦?
沈棠靠着门槛瞧着二人。
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层草垛之上。
自己为何又要谢他?
青年识趣不再继续问下去,提及白日之事。他可还记得子宽被人当做偷儿差点打死。其他人被逼上绝路或许有可能,但绝对不包括子宽。对于这事儿,偷儿也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