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叹气:“老夫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好生反省吗?”
“为人处世的道理老夫是教不了你了,回头,你去掌门那儿报道吧。”
太上长老甩锅甩得非常地理直气壮,“看在老夫的面上,掌门自会尽心教导于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师尊和掌门对你的期望啊。”
白言诗微张着嘴,竟不知该如何以对,她能拒绝吗?
以前是不知道,可现在,红茗门谁人不知,掌门他压根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笑面虎啊!
“您就不担心徒儿会被掌门算计于股掌之中吗?”只听得白言诗不可思议地询问道。
关于这点,太上长老诡异地沉默了半晌,然后坦诚地表示:“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掌门还不至于跟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计较。
更别提,这个丫头片子还是他老头子的大徒弟。
再说了,当年要不是掌门牵线,白家老祖宗怎会想到把后辈送到他门下?虽然这个后辈最终还是由他本人亲自从一众小萝卜头里选出来的。
但综上所述,他把徒弟扔到红药峰请掌门教导,有何不可?
太上长老微微颔首,语气却有几分微不可查的敷衍:“你好好遵循掌门的教导便是。”
白言诗:“……”
并不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
可太上长老意已决,白言诗多说无用,也只能苦巴巴地应下,末了,还不忘泪目地望着太上长老说:“弟子不在您身边,还请您多保重。”
太上长老:“……”
红药峰也没多远啊,这咋就表现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呢?
他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决定要眼不见为净,摆摆手,开始赶人了:“走走走。”少在他面前瞎晃悠。
白言诗磨磨蹭蹭地离开了。
可以说,这场告状对她而言简直血亏,不仅没伤到木兮一丝一毫,反倒让自己在师尊心里留下了个不识抬举的评价,为此,师尊还让她回去好生反省!
多少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师尊对她这般严厉和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