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见状,知道他是何意思,忍不住道:“表姐拿来的,便是沈大小姐真的下了毒,我表姐也不会害我。”
心思被戳破,沈元清放下香囊:“你与周姑娘倒是姐弟情深。”
赵恪脸上缓缓浮上一丝笑意,没有说话。
沈元清:“你为非非受伤,这几日我才来看你,你可怨我?”
“好像你不来,我的伤就好不了似的。”听他话说的十分见外,赵恪忍不住呛声。
沈元清一噎,自知理亏没跟他计较,坐到了他床边:“伤可大好了?”
赵恪:“这点小伤,死不了。”
沈元清嘿一声:“你可是受了伤就不会好好说话了?”
赵恪这才笑了,正色问他:“那幕后之人抓到了吗?”
“我已将人证物证都移交给了萧御史,相信不久便能让那幕后之人付出相应的代价。”沈元清道。
“萧御史……”赵恪微眯了眯眸子,心道,是他那城府极深的表姐夫啊。
沈元清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对,你来大京时日短,不清楚萧御史的实力。这案子给他,我是最放心的。”
“父亲本不同意我去求萧御史,我也以为我冒昧的求上御史台,会被赶出去,没想到萧御史听罢非但没生气,还很痛快的接过了案子。”
“我大沅朝有萧御史这样的好官,真是大沅百姓之福。”
赵恪听得忽然有些心烦,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沈兄回去吧。”
见状,沈元清不便多留,只道:“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之后便离开了。
赵恪起身关窗,目光再次略过桌上的香囊,被沈元清拆开了随意放在那。
他重又坐回到桌前,拿起荷包。
荷包触手丝滑,用料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