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元毅说道:“小易总,你想通过他的家人逼他把钱还回来肯定行不通,候金学的父母二十年前就都去世了,原来也娶个媳妇,结婚好几个才生了个儿子,可儿子在8岁时夭折了,他老婆受不了这打击,变得疯疯癫癫,两年后就死了,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人在港城呢。”
他来的路上就想到,易飞有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候金学做出这样的事,易飞怎么对付他都不算过分。
可对付他的家人似乎就有点过了。
不过,想对付也对付不了,那家伙没家人。
易飞说道:“包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会把他家人怎么着,他也没家人,我都不会把候金学怎么样,但他讹走的钱咱得想办法要回来,哪怕把那钱多买几件文物捐给国家也是好的,候金学背后肯定有人,我也不想找麻烦,只想吓吓他,让他把钱退了,哪怕退一部分也少损失点。”
候金学是老油条,不动点真格的,恐怕没那么好退钱。
可如今怎么办?
包元毅觉得易飞说的有道理。
但候金学没家人。
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他也不在乎啊。
易飞点点头,“候金学在港城的电话,包老知道吧?”
“知道。”
包元毅说道:“小易总,你给他打电话恐吓他,估计作用不大,那老家伙就是个滚刀肉。”
他觉得易飞恐吓候金学。
效果好不了。
那家伙要在社会上混吃混喝几十年,又没啥亲人,人也六十了,他害怕个啥。
易飞说道:“我不恐吓他,我和他讲道理,铭明堂在港城再有势力,我觉得也比不过章氏,两件文物他怎么来的?祖传的?还是从见不得光的人手里收的走私到港城的?我要让他再也回不到帝都,回去就得被抓,他在港城离死就不远了。”
妈妈买来这两件文物是捐给博物馆的。
这么重要的事总得给搞个仪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