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在沿安府,也受了温裕县主的恩惠,草民对她十分感激,一直想着要报答。可温裕县主当初隐瞒身份,草民遍寻不得,只好暗中跟踪,最后才寻到温裕县主的住处。”

    “你直接说,她住在哪里,省得她后来要反驳你胡沁。”赵贵妃道。

    花大娘诶了声,瞟了眼纪舒说:“县主的住处在甜水街,从南边数起第六个宅子。”

    皇后:“温裕,她说的可对?”

    “回娘娘,当初暂住并未细挑,臣女的确住在甜水街,至于是哪个宅子却已经记不得了。”

    赵贵妃:“既然是在甜水街,那必定就是她看到的那个宅子了!你也别垂死挣扎了。”

    她喝花大娘:“你继续说!”

    “草民盯了几日,那宅子里看守十分严密,草民不敢从正门进去,生怕郡主不收我的东西,所以就在年节那日,漏夜前去,打算从后门溜进去,放下些吃食以表心意就走。谁知道途经卧房,从窗户里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了?!”李氏大声吼道。

    “草民看见——温裕县主和一男子在床榻上!正在行夫妻之礼!二人皆是大汗淋漓,那场景不堪入目,草民也给吓着了,一声也没敢出,偷偷的就给溜走了!”

    李氏指着纪舒:“你还有什么好说!”

    “皇上驾到——”

    随着曹公公一声呼喊,屋内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参见皇上。”

    天治帝背手走进寝殿中,皇后让出上首的位子。

    天治帝顺势坐下,问她:“你这里问的如何了?”

    皇后双手交叠站在一旁。

    “赵贵妃从沿安府带来的婆子指认,曾在沿安府甜水街宅子里,撞见温裕县主和一男子在屋内苟且。县主已经承认当初的确住在甜水街,是不是那宅子不确认,那男子是谁……暂且也不曾得知。”

    纪舒:“皇后娘娘明鉴,臣女那里,从未有这个男子的存在!”

    “你还遮掩!还能有谁!在那里还能与你有干系的,唯有祁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