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呆呆地看着他,觉得这人怎么好像忽然不一样了。
“怎么?”
她回过神来摇摇头,伸手去给他擦脸。
那几滴水珠早就干了,她胡乱擦了几下,就打算躲开。
萧鹤云却不允许她躲:“良辰美景,何必辜负,你说的。”
他借着船舱狭小,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里,神情是温柔的。
“那个那个,当然了·········。”
南宫鸢眼珠子忍不住飘到了别处。
她不敢多看这人的脸,毕竟离得太近,总叫人头晕眼花。
“阿鸢,我时常在想,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南宫鸢手微微一顿,半饷笑道:“想做就做了,哪有为什么。”
“你总是这样,叫人好生羡慕。”
想做什么可以做什么,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事情。
她站在这里,只要笑起来,萧鹤云就忍不住要拥抱她。
这种冲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没办法找到确切的答案。
但他明白一点,那就是南宫鸢在他的心里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王爷,总有一天,你也可以自由的。”
南宫鸢也没有反抗,而是歪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对萧鹤云耍心眼,索性直接摆烂。
但是她没发现,自己靠过去的时候,萧鹤云僵硬的成了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