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九州鹿的仆人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趴在九州鹿耳边悄悄说了三个字。

    “叉飞他。”

    九州鹿立马支棱起九个脑袋,十八子眼睛扑闪着全身警惕,脖子一伸,一角把钱玉昆叉起来晃晃脑袋,呼的一下子甩飞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到墙上,再跌到地上。

    “哇”的一声,钱玉昆吐了一口血,脸色煞白,动弹不得。

    钱玉昆暗道倒霉!

    自从出使东秦,他好像一直都在受伤,或者在受伤的路上。

    旧伤刚好,又添新伤。

    他五十多名手下,齐刷刷亮出佩剑,呼啦一下子窜过去把九州鹿和面具仆人团团围起来。

    仆人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但他没有退缩,双臂张开把九州鹿护在身后,大声呵斥。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龙煊公主的宠物。”

    那些侍卫都扭头看向钱玉昆,像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现在,只要钱玉昆一声令下,他们就挥剑直上把这头可恶的九州鹿斩杀。

    钱玉昆双手摆出了残影。

    这是他看中的神兽,怎么能斩杀?

    他以后还要仰仗这头神兽在西陵皇室翻身,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退下,不得对龙煊公主的宠物无礼。”回头又眼巴巴地看向戴面具的仆从,“请问,能让我摸一摸九州鹿吗?”

    侍卫们面面相觑,眼里满是惊疑,这话是他们向来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主人说的吗?

    主人会不会是刚刚撞到墙上撞坏脑子了?

    面具仆人眼神警惕,冷冰冰地扔下两个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