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讪讪地迎接,“谭所长,袁乡长,你们怎么来了?”
袁崇文:“我们再不来,估计都要出人命了!”
村支书:“不至于,我们都在这儿盯着呢!”
袁崇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支书当即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最后道:“这家人太可恨了,死不讲理,跟全村人都搞不好关系,已经被排挤到村外居住了,他们还是不老实!时不时就要跟村里人吵一架,骂两句,真是烦死个人!”
袁崇文:“我想起来了,这就是你经常说的村里最头疼的那户人家?”
村支书:“对对对,就是他家!这家男人是个超级怕老婆的,而他老婆又是一个不讲道理不懂是非的人,什么事情无理都要辩三分!”
“更恼火的是,一家人都是这个德行!”
“好不容易,他们家也学着别人承包了一个鱼塘,本以为有了赚钱的项目,就能安分一点,谁能想到,反而变本加厉了!”
“以至于他们家周围的鱼塘都纷纷关了,一个个都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不跟他家来往!这样一来,总算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可是,从去年开始,他们家就把女婿接了过来,原本以为他们是想拉扯一下女婿,却不料想,他们竟然是把人家当苦力来对待。”
“一分钱不给不说,还让人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这一家人真不是人!”
袁崇文听了这些情况,心里有了一些初步的决断,随后问道:“这家人难道不知道他家女婿是唐建成的兄弟?”
村支书:“肯定知道,不过,知道又能怎样?别说只是我们乡的一个能人,就算是县里的能人,省里的能人都没用!因为他们家根本就不是讲理的人!”
袁崇文冷笑:“哼,不讲理的人,我还没见过!”
随后,大步走到了柳春花家。
这时,谭勇已经让民兵和公安把柳春花一家人从鱼塘里拉了上来。这些人一上来,就想要冲上去打唐建成等人,被民兵和公安拦住了。
他们打不成,便骂。
一个个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