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不止看到了他的肩章,还看到了他的高档鞋。
不是一般家庭,不是一般人,她上去就乱棍辣椒水。
离谱程度自己都不敢说。
程酥酥原本想给他补偿,可他手表就比她卖的药材值不少钱,如今创业未半,她只能低调。
我得想办法补偿他。
程酥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傅正,回去打听一下吧。
“我给你善后,别怕。”
顾译国问了几次,她不愿意说,只能哄着她,“媳妇,你大概说一下具体情况,让我有个准备。”
“我就是哪天晚上听你们抓小偷,我就看到一个人崴脚,在那里挣扎这要起,我感觉他就是小偷,我就拿了棍子和辣椒水喷雾……”
程酥酥声音越说越小。
顾译国还以为什么大事,“行,知道了,等我问问是谁,给他赔礼道歉。放心,军里除了极个别,都是大气不计较的人。”
“极个别?是谁啊。”
顾译国想到了某些人,皱了皱眉,又有些怀念。
“一个喜欢耍无赖的,不过他外派很多年了。”
说到底曾经是朋友。
当时还是半大的少年,多少冲突都已经随着时间冲散了。
程酥酥放下心。
“如果下次看到他,我得准备礼品,可不能想现在一样空着手。”
只要诚意到了,天大的误会也有容情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