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大事而惜身,废物一个!
若是换了张之宪,肯定把伤也给做真,岂能留下如此大的破绽。
张建这是把自己想得太聪明,把其他人都想得太蠢了。
如此拙劣的手段,能骗过在场的哪个?
而不久之后,徐浪也是得到了召见。
徐浪在永元帝面前,一五一十的将昨日的情况进行描述。
当然了,他是站在安康公主的角度进行的描述。
毕竟,同样的一件事情,通过不同的角度进行描述,会有很大的不同。
一旁的当事人张建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摆子,频频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张之宪。
但张家主只当没有看到,阴沉着脸,没有任何的反应。
倒是勋贵这边看到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有趣,也是渐渐开始插嘴进来。
“陛下,长安县令目无王法,欺君罔上,依律当斩。”胡国公秦纵勇笑眯眯的说道。
先前文官们聒噪的时候,勋贵这边都紧皱着眉头,如今自己也掺和了进来,倒是一个個都喜笑颜开的开始落井下石,给张建定起了罪名。
文官中,不少人都默默看向了张之宪。
最终,张之宪也是无奈使了个眼色。
张建是犯了蠢,但还不是丢掉这枚棋子的时候。
至少不是现在。
长安县令的位置很重要,怎么也得等到张之宪有了安排之后,再让张建滚蛋。
否则,若是现在这么被永元帝赶下去,长安县令这个位置,他还真不一定还能牢牢的握在张家的手里。
单是作为京城两县之一的油水,就对张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进项,更不用提更加重要的政治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