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哭完一会,那个中年女人就又走了进来,眼睛很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那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想拥抱张三年,张三年也痛苦的抱住了她,然而下一秒,张三年就用自己的手穿透了那女的的心脏。
那中年女人愣了一下,随后诡异的扭曲了自己的五官,形成了一个“帅”字。
“儿啊,你着相了。”悠长且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张三年没管那些,他突然站起来撕掉了那中年女人的脸,里面露出了昧霍咕的脸。
昧霍咕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眼中充满决意的张三年,便下床像个苍蝇一样使劲搓着自己的头,属于中年女人的头部像死皮一样掉了下来,展现出了昧霍咕完整的头部。
“教主大人,您咋知道的啊?”昧霍咕惊讶的转过头来说道。
张三年冷哼了一声:“欺骗自己,让自己无懈可击。我就赌是你们在骗我而不是帅,想要我的彷徨我就给,还真被我赌中了,你说巧不巧啊?”
昧霍咕迟迟没有回答,张三年突然释怀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彷徨的作用不可能只有这样,不然项日魁说的那话就是废话了,但是我还是能本能般的使用一点彷徨得知了原来那位中年女人原来是你装的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个蠢蛋。”
昧霍咕也跟着他笑了起来:“那啥,教主大人,其实这次我来也是上面指示的,对不起了,我还叫您这么多次儿子。”
张三年叹了口气:“所以怎么出去啊?你说吧,不然我就以教主的名义打死你。”
“别别别教主大人!我马上就把你送回去,走着!”
昧霍咕打了个响指,张三年就回到了现实,他看了看地上老头的尸体,随后一拳打死了自己。
他轻盈的飘来飘去,仿佛周围的液体困不住他,他在想,为什么自己想不起以前的记忆,想不起自己从哪来,爹妈是谁,为什么自己会使用彷徨?自己真是彷徨教教主?”
张三年能感觉某种东西飘荡在自己的身体里,那是被他称为彷徨的东西,他也不想了。
再次复活,张三年走进车站与新铃打了个招呼,新铃见他没把自行车带过来,就偷偷的溜出车站把停车收进了翅膀里。
张三年也跟了过去,他左看右看看都没有看到那老头,他不知道走了没,或许是消失了吧。
“啊喵喵喵……巧克力……好吃……”
此时,跟吴大钱睡在一块的李真至突然说起了梦话,随后一口咬向了吴大钱的头,头皮都没破,但是它的两颗门牙都崩掉了,这两个烂怂玩意居然还没醒,这是令张三年无比羡慕的睡眠质量。
这时候时间也到了,张三年和新铃一合计把他们俩抬上了车,这里没什么人,空了一大半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