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竹园,书房。
白桉跪趴在白夜的书桌下面,几个金属的夹子分别咬住身上各处的敏感点,又被一条金属链串联在一起,与反缚右小臂的铐子勾连起来。
他的右手的贯穿伤还未好全,被白夜用这样的姿势强行束缚起来,虽然可以避免牵扯伤口,但也打破了这具身体的平衡。
本该由右肘分担的重量在这个姿势的规则里,被重新分配给双膝和左肘。三点同时承受着超额的配重有些不稳,每一次抖动都会牵动身体各处的夹子,拉扯起咬住的敏感点。
白夜双腿搭在白桉的脊背上,低头在做白氏明年的企划和战略方案,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报表在屏幕上滚动切换,他蹙着眉看着,不时在平板上整理归纳。
白氏资本涉及的产业复杂,横跨的领域极广,一天之内规划全盘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白夜将第一季度的策划案起草完毕之后,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揉了揉太阳穴,靠回了椅背里,目光垂落,看向在下方浮着薄汗的白桉。
白夜搭在他身上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抖着,带动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惩罚他这个不怎么合格的脚垫,白夜时不时便会刻意去撩动他身上的链子,让这些缀着的链子夹子碰撞,发出金属的清脆声,再次增加了维持身体的平衡难度。
白桉身体微微颤动着,尽职尽责伏在地上。他膝盖有些发青,红肿的后穴里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却没有露出半分呻吟,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然而这样的乖巧并没有获得乳尖、分身、腰窝上的金属夹子的怜惜。它们串联在一起,借着白夜的动作,为虎作伥,反而更加肆意地虐待起他脆弱的部位,驱迫他发出破碎的呻吟。
“桉儿,这是明年第一季度的,再做一份出来。”白夜说着把平板放到白桉面前,又拿出来一叠白纸和钢笔一并递给了他,“用手写,做完准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