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三十枚黄色赏牌挥洒而出,布衣老头高声回答。
家暴男子闻言,哭嚎着跪在地上,向着无人的方向,好似赎罪一般不断的磕着响头。
看他那凄凉表现,若不知晓事实,定会同情。
可得知对方妻儿遭遇,伊乞乞面色泛冷,暗暗唾弃一句。
“都是些死不足惜的垃圾。”
这两人丑态百出、看似悲惨,但从自述寥寥几语来看,都不是好东西。
一个拖累母亲,甚至连买药钱都拿去赌博;一个家暴妻儿,打至住院,竟还当做炫耀资本。
可偏偏这种,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活得自由自在、没心没肺,甚至寿命都比老实人要长得多。
放在和平年代,只能谴责,律法层面制裁不了他们。
反倒是,在这个该死的恐怖场景,站在那戏台之上,才得到了审判。
“死了……反倒是他们这辈子做过最有价值的事。”
布衣老头一叹,倒是几分不忍。
不是为了台上的残渣,而是为了之后要面对的那老母亲、那一对妻儿。
顿了顿,补充一句,“等离开此地,交予现钞之时,除去约定好的现钞,再多两千冥钞给她们吧……算是给可怜人的补偿。”
“嗯,我同意。”
伊乞乞点点头,表示认同。
旁边布衣老头一听,眉头顿时挑起,“姐,我就知道你人美心善,到时候这笔冥钞你来出……这功德我就不跟你抢了。”
“……”
一句话,干得伊乞乞沉默。
听听,你这糟老头子说的是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