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异议,于是钱橙着手开始安排。

    早上,钱橙又一次“偶遇”了严太太带小白游泳,“不经意”间聊起了孔妤桉。

    “去年我还和妤桉姐、正屿哥一起吃饭,今年他们就结婚了,速度真快!”

    “我们都以为最快要明年。”楼下的严太太、小白的母亲笑着道。她家和钱橙最近一段时间里关系近了不少。

    国庆节时钱橙把红包寄养在她家,她来领狗的时候小白抱着红包舍不得松手。现在知道钱橙和她老公本家关系不错,更觉得亲近了不少。

    “不知道妤桉姐在舞团还能跳多久!我去看过妤桉姐的演出,她超厉害!”钱橙下巴垫在水池边缘,笑嘻嘻地抬头看着严太太。

    “不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摇了摇头。

    “正屿哥这都要管?”钱橙皱了皱眉。

    “不是正屿,”严太太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不能跟钱橙说太多,也怕吓到她,万一钱橙恐婚了,她无意中就得罪了贺明川。

    “我还想拉妤桉姐入股呢!”钱橙笑得没心没肺,“让正屿哥爆金币!”

    严太太只当她在开玩笑,顺着她的话说道:“那你算是找对人了!”

    钱橙又随便聊了几句,心情极好地向小白下战书。

    小白对去年的失败记忆犹新,见钱橙要跟他比赛,一个猛子扎水里往远处游走了。

    钱橙又游了一个来回,跟严太太打过招呼,便往更衣室去了。

    周末一大清早,楼里进出的人不多,钱橙没换衣服,在泳衣外披着浴巾进了电梯往楼上去了。

    进门的时候贺明川也已经起了。

    听见开门的动静,下一秒就见钱橙浑身湿淋淋、哆哆嗦嗦的冲进来。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裹紧钱橙身上的浴巾,提溜着她往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