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写了道歉声明,带了公证处的人去现场录像存证。”

    “现在网上还有当时的视频呢,我找找!”说到这,叶经阑兴高采烈,拿出手机开始搜。

    贺明川心脏抽了一下,接着又问,“后来呢?”

    “你说讲道理,橙子这么讨厌这个女的,周景行非要贴上去!他还陪赵婉宁去医务室,橙子过去泼了他一脸碘酒,然后揍了他一顿。”

    “当时周景行脸上五颜六色的,赵婉宁都吓呆了!”

    不说赵婉宁,他在旁边都吓傻了。

    钱橙一拳头过去,周景行的鼻血就流下来了。

    “但是也不全怪橙子,周景行他自己立身不正。”叶经阑秉持着中立、客观的角度分析道,“他当时没用的道德感太多了,他劝橙子不要一个女孩子这么残忍,当时他俩还吵架了。”

    “反正吧,当时大家都太年轻,好多事拉不下脸来,后来就这样了。”

    叶经阑至今不懂,周景行怎么就非得跟钱橙对着干。

    说他有二心吧,他又找钱橙求和道歉;说没有二心吧,他又非得招惹钱橙的眼中钉。

    有一次篮球赛上,赵婉宁递给周景行一瓶水,说她不是故意挑衅都没人信。

    周景行竟然接了。

    虽然没喝,但两人的恩怨大家都清楚,转眼就被告到了钱橙那里。

    后来发生了什么叶经阑就不知道了。他兄弟一个大老爷们,不可能成天混到女孩堆里听她们讨论些有的没的。

    要他说,孟从理最该打的是周景行,他只是那几个人年少轻狂时的受害者!

    钱橙和孟从理都欠他一个道歉!

    听叶经阑啰里吧嗦说了一下午,贺明川搞清楚了这些年的来龙去脉,心情复杂。

    “明川哥,你上次带来的朋友,听上去跟赵婉宁关系不错。”叶经阑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