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盛修竹的说法,萧暮如果是个普通的茅山弟子,他的人生会很轻松。

    “少去执行几次任务,他可能就碰不到那女人了,唉......都是命啊。”盛修竹叹了口气,悲伤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为什么!学学本座不行吗?快意恩仇独步天下不好吗?”

    “盛子,听你这意思!萧暮入了邪道!和茅山也有关系?”张铁柱挠了挠头。

    “那一定啊!嗝......茅山洗不白!本座说的!”

    按照盛修竹的说法,如果茅山少给萧暮安排点任务,别把那么多担子压在萧暮的身上,哪怕多给萧暮留些属于自己的时间,也许都不会发生这种事。

    “盛子,为啥多给萧暮点时间,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张铁柱挠挠头。

    “唉......萧暮在遇到那女人前,他就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你知道吗?那日子可苦了。”盛修竹无奈的摇摇头:“如果萧暮在遇到那女人前处过对象,多交往几个女朋友,就算......就算是摸过女人的手,他也不至于陷的那么深啊!”

    众人:“......”

    盛修竹口中的那女人,指的自然是怜儿。

    盛修竹说的话虽然不合道理,但仔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盛修竹只是看上去傻傻的,但可不真傻,只是爱装逼而已。

    这一顿酒盛修竹醉的不轻,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等敖玥吃个小半饱后,张铁柱几人离开了饭店,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了进去。

    翌日。

    “脑袋,咋这么疼呢......喝了多少啊我。”盛修竹迷迷糊糊睁开眼,捂着脑袋,用力晃了几下。

    “盛子啊,你醒了啊?汪!”小黑狗躺在沙发上,一脸坏笑看着盛修竹。

    “小黑?这里是?张铁柱他们呢?”盛修竹挠挠头,看了眼四周。

    “宾馆!张铁柱和我家陛下在隔壁!咱俩睡一屋了!”小黑狗呲牙笑道:“狗盛子啊!你真能喝啊!”

    “本座昨天喝了多少?怎么都不记得了。”盛修竹低声开口:“本座感觉......自己好像失忆了。”